王氏脸色一横,拉着秦果果的手,“小小年纪胡说八道!”
“我们果果心地善良,模样不差,怎的就不能寻这么好亲?我看你的眼红!”
“果果,虽然你不是我肚子里爬出来的,这些年我对你怎样,你摸着良心说说!别听信秦心丫头的!”
秦果果瞪了眼秦心,“你就是嫉妒我,比你长得好看,你被退亲就看不得别人好呗!我才不信你挑拨。”
话已至此,没啥好说的,秦心眉毛一挑,专心喂小白。
其他人有心想打听,见气氛不对,都不好再开口。
牛车回到村口,每人付了铜板,各回各家。
同村的七婶儿是爱嚼舌头的,悄悄摸到秦心跟前,打听起事来。
“噢,你说秦果果啊,我听人瞎说的,七婶儿要是想知道,不如进城里米行问问,不比我说的有影儿?”
秦心没搭理她,跟秦孟一左一右回了家门。
后来没出两天,村里私底下传出秦果果要嫁的刘少爷,在外头养着外室,还是烟花女子,儿子都两岁了。
不少富户家都知道这事儿,没人敢把闺女嫁给刘家,这才把求亲找到城外来,村姑都不嫌弃。
王氏似乎听说这事,后来就把秦果果关在家里不给出来,美其名曰做喜服,打定主意要把继女嫁给刘家,毕竟大把银子的聘礼呢。
“阿爹阿娘!囡囡回来了!”
秦心把秦果果的事抛开,急匆匆往家里跑,秦孟把背篓东西取出来。
秦老爹不在家,到村长家去了,武大娘在院子里晒东西,见女儿回来,笑着应了声。
癞皮狗蹲在门口一整天,总算见到秦心回来。
“汪汪!!”
“这狗可真通灵性,就认你呢。”
武大娘擦擦手,接过秦孟手里的包裹。
秦心指了指屋里,“他醒了吗?”
“还没呢,一会儿得喂点粥,咦,你们买了肉回来?”
秦孟:“买了点,阿娘你歇会儿,我去做饭。”
“去吧,多做点,一会儿你四婶那边送点。”
秦孟应声去了。
小白吃饱,在秦心怀里呼呼大睡,正要推门进去,秦心喊了声:“阿娘,二哥三哥说旬假他们回来!”
武大娘摇摇头,笑道:“你这丫头能不能斯文些!用吼的?”
秦心嘻嘻一笑,拉着癞皮狗进屋,把狗粮掏出来。
“今日有情况没有?”
--“没呢,都安稳的很,没人敢来。”
癞皮狗埋头吃狗粮,压根没瞧见秦心盯着它的狗头出神。
“臭狗?”
不理她。
“癞皮?”
没听到。
“别吃了!”
--“不可以!有话快说!狗爷我要吃饭!”
秦心两手擦掌,“我替你治治脑门的癞皮要不?”
“汪汪!!”
“反对无效!”
秦心将小白放回猫窝,转身拿出一把药粉,这可是她背着大哥偷偷弄来的。
按着医书里的方子捡的药材,不试试咋知道?
“放心好啦,这是我按照书里说的,应该会有效果……”
--“应该?”
癞皮狗摇着尾巴想逃,被秦心眼疾手快捉住。
几声惨烈的狗叫从屋里传来,武大娘跟秦孟纷纷摇头,继续干自个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