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了一地的水啊…”
秦肆年看着,有些不舒服,便去外面拿起抹布擦了擦,忙活了好一会儿。
实在是累的不行了,秦肆年倒头就睡在了床上。
不一会儿,萧弘文也爬上了床。秦肆年心里猛的一颤,立马坐起来:“你干嘛?”
“睡觉。”
秦肆年立马拒绝:“不行!你去别的屋子睡!”
“本王又不碰你。”
“那也不行!”
萧弘文皱着眉头,显得可怜巴巴:“昨日我在塌上委屈了一晚,醒来后腰酸背痛的,你就舍得让我委身在那儿啊!”
“你去别的屋子里睡!”
可是萧弘文轻笑一声,已经进了被窝,一把将秦肆年给拉了下来,轻轻地将他给搂在怀里:“嘘!就让我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秦肆年反抗了几下,最终还是老实了下来,自己竟然脸红了,也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搂着。
萧弘文搂着他的腰,才慢慢入睡,这滋味,真是奥妙。
萧弘文笑了笑,慢慢将胳膊从肆年头下抽出来,在掀开被子,看天色不早了,得穿好朝服去上朝。
他一动,就把秦肆年给弄醒了,揉了揉睡眼,现萧弘文竟然坐在自己跟前,惊呼:“你怎么睡这儿了?”
萧弘文愣了愣:“我昨晚就睡在这儿啊?你睡迷糊了吗?”
“你没有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秦肆年瞪大了眼睛,掀开被子看了看,还好还好,衣服都还在。
“我才懒得碰你。现在天还没亮,你再睡会儿吧,我穿好衣服就同你父亲一起去上朝。”
萧弘文换好了官服,走上去帮秦肆年盖一盖被子,眼底里满是宠溺。
秦肆年还是第一次看见萧弘文穿朝服的样子,不禁说了一句:“你穿朝服的样子真好看。”
“是吗?”
“嗯!”
“哼哼。”
萧弘文高兴的笑了笑,戴上了官帽便说:“你歇息吧,我得走了。”
萧弘文从屋子里走出来,坐上了和秦将军和那几位哥哥的同一辆马车,一起去上朝。
萧弘文突然开口:“昨日夜里,在府里的库房突然看见了纺织的机械。肆年说,他和他小娘都会织蜀锦。我想了一下,不如同官家商量着,展锦绣业如何啊?”
秦长安愣了一下:“王爷是说蜀锦?”
萧弘文点了点头说:“正是,这蜀地的人大多都会织蜀锦,可这蜀锦又是稀罕物,不易得来,又是寸锦寸金,价格昂贵。到时候开了锦绣业,那些银子既能充盈国库,又能救济百姓,岂不美哉?”
可是秦老大却谈了口气,摇摇头说:“唉,想法是甚好的,只是朝中有小人挑拨,怕只怕官家不明是非啊!”
“放心,本王自会说服官家。”
秦老六全程不说话,眼睛气狠狠的瞪着萧弘文看,心里猜疑着,小妹怎么跟了这样一个外表人模狗样,骨子里贱兮兮的男人呢?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越看萧弘文就越是不顺眼。
忽然,秦老六开口问:“我小妹在王爷府过得还好吗?”
“挺好的。”
“我小妹性子单纯,可别被你其它两个妾室给欺负了。唉,本来上我家提亲的人都能排到长安街了,现在倒好…”
秦老六连连叹气,不满都表现在了脸上。
秦长安吓得直接踹了亲老六一脚:“臭小子,胡说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