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回去!”
“就不要!”
“必须回去!”
“那我刚刚还亲你来着,要是回去,我多亏啊?”
肆年嘟囔着小嘴,跺着脚,气愤愤的。
“哦?”
萧弘文勾唇一笑,意味深长。猛的,将肆年的杨柳细腰圈在怀里,二人紧紧贴着。
王爷坏坏的,对着肆年的耳边,轻吹一口热气:“那本王再亲回去,不就扯平了?”
“你…”
死坏死坏的!
一句话未说完,双唇早已被堵上。良久,才松开来。
萧弘文得意洋洋的,踱步狂笑这,不禁心里感叹:这秦肆年,真是单纯到了骨子里头去。还以为是个多么机灵的,原来该傻的时候也会傻乎乎,蠢萌萌的。
肆年慌忙擦了擦自己的嘴巴,脸更烫,心更热:“怎么可以这样!像个地痞子流氓!”
“只对你一个人耍流氓。”
“臭不要脸!真是没有想到,堂堂御贤王,私底下是这幅皮囊,真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萧弘文笑了笑:“说反了说反了。应该是披着狼皮的羊。残暴凶猛、不近人情都给外人看。温柔体贴,柔情蜜意,私底下只给肆年看。”
“花言巧语,巧舌如簧!谁会信你!”
秦肆年耍起了赖皮,躺在帐篷里的一张小床上。
拿起一床被子,严严实实盖在身上,说道:“我睡着了,不许打扰我。”
萧弘文瞧了几眼,走过去:“怎么?你还真赖这儿不走了?”
“呼噜噜…呼噜噜…”
肆年假装打起了呼噜。
今天不论是说什么,两个字——不走!
真是,拿这孩子没有办法。
“都已经是十五六的人了,还幼稚的跟个娃儿一样。你留在这儿,不怕哪天本王兽性大,将你吃干抹净?”
萧弘文坐在椅子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威胁他。
秦肆年现在已经不害怕这些了,再威胁都没用,就是不走!
不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