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律师。”
“干嘛”
“你那么凶做什么”
“”
岑清伊无奈,“我哪里凶了”
“你这么大声,吓到我了。”
岑清伊注意到江知意嘴角的笑意,意识到她在逗自己,她长叹口气,“江知意,我们之间不”
美人冷眸,岑清伊瑟缩了下,咳咳两声,声音明显小了,“我希望你不要再逼我,还有你的哥哥们”
岑清伊也是一言难尽。
“谁让你不乖呢。”
江知意淡声道,“让你谈完事就走,为什么不走”
岑清伊不吭声了,江知意瞟了一眼不高兴的人,“等你回来,我要和你说件很重要的事。”
“现在说吧。”
“现在说,你出差可能就不会回来了,没准还要逃离地球。”
岑清伊听她话茬就害怕,上次说有事,还说她听了会跳车,那晚她们聊到了结婚。
这次逃离地球那么严重,岑清伊内心惴惴不安,“你不会是想拿秦蓁的事要挟我吧”
“秦蓁不作死就不会死,”
江知意淡声问,“你们谈了吗”
“我会谈的,”
岑清伊倍感压力,像是被老师催着要作业,“她最近国内国外的来回跑,时间碰不上。”
“抓紧。”
江知意瞟了一眼望向窗外的人,“你哪天回来”
“不一定。”
其实出差日期是固定的,只是岑清伊暂时还不想说。
红灯时,江知意摊手,“手机给我。”
岑清伊从兜里掏出来,在她眼皮底下,她翻到自己的号码,规规矩矩地存着江知意。
江知意编辑,称呼改成知了的妈妈。
岑清伊无言,“你的手机里,我的备注不会是知了爸爸吧
“真聪明。”
江知意江手机塞回去,“不许改回去,我会抽查,微信也改了。”
“”
“不改”
江知意淡声道“不改这个,那就改成宝贝。”
“改改改。”
岑清伊麻利地将江知意的备注改成知了的妈妈。
到车站了,岑清伊不让江知意下来送,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
江知意拉住她,“车费还没给呢。”
“多少钱”
“琴一下。”
“不唔”
被拉过去,强行摘走一枚稳,嘴巴还被舀破了,岑清伊气得干瞪眼,“你怎么这样”
“标记一下,时刻提醒你,你有主了。”
“你、你、你”
岑清伊你了半天,气结地说不出来。
江知意抬手摸摸后颈的腺体,戏谑道“你再不走,我就舀你腺体,这样宣誓主权更”
岑清伊的喋喋不休戛然而止,吓得直接跳下车,连再见都没说直接跑了。
江知意望着被夜色吞噬的背影,脸上是无奈却又有几分宠溺的笑。
岑清伊出差时,见人必被问你的嘴巴怎么破了,你的眉梢怎么贴着纱布她特意贴了几层抑制剂贴,身上几乎闻不到九里香。
眉梢的伤口倒好办,但是嘴唇的伤,越解释越不清楚。
起初岑清伊还能好脾气地说,自己不小心碰到的,但根本没人相信,因为一看就是被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