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意放开高挺鼻梁,抽出一旁诗巾,“别动。”
江知意抬眸,扫了一眼睫毛低垂人,擦拭完鼻尖血迹,又拉过岑清伊手轻轻擦拭。
岑清伊不自在地缩回手,“我自己来。”
岑清伊抓过纸巾胡乱擦了两下,语气也没有之前那么凶了,甚至带着一丝示弱商量,“能把视频删了吗”
“不能。”
“”
鼻血又要涌出来感觉,被气。
岑清伊懊恼,“你怎么这样呢”
“你害怕”
江知意仍是半跪,丝滑天蓝睡衣贴着凝白肌肤,“你在想什么”
“是你想干什么才对。”
岑清伊拧眉道“你别想以此要挟我。”
“呵。”
江知意拿起手机,天真语气,“我也没说要威胁你呀。”
江知意丝毫不介意手机被血染红,滑开解锁,慢条斯理道“我是留着自己看。”
这是什么奇怪嗜好啊岑清伊忍住没吐槽,“我希望你有要求直接说,不要做小人之事。”
说罢,她拿起自己手机,“粥,你也吃了,我还要上班,所以你到底说不说”
“也没什么要求,”
江知意翘起唇角,笑得人畜无害,“以后要做到随叫随到。”
一口怒气往上顶,岑清伊握拳,“我有工作。”
“尽量不占用你工作时间。”
江知意靠着椅背,还有些疲倦,“你答应我,我就不惩罚你了。”
惩罚,岑清伊自然知道她说是视频里那句,是她自己答应,之前她假装不认识确实不对,可她也是因为怕尴尬啊。
现在百口莫辩,岑清伊也不想跟江知意理论了,大概率她会输,“那以后就当朋友相处,只要你不是无理取闹,我会过来。”
“那不知道帮我上药,算不算无理取闹”
江知意颇具暗示地揉揉微肿耳垂,岑清伊瞥着她,她长叹口气似哀怨,“算了算了,我自己来吧。”
岑清伊看着那纤细指尖,一瞬心阮,但是身体里咚咚咚躁动声,她有些口干佘燥,硬生生别过头说“那我走了。”
沉闷一声“扑”
,飞起枕头正中岑清伊后背,她红着脸回头嚷道“你到底要干嘛”
“突然不想自己上药了。”
岑清伊咬牙,让她走是她,不让她也是她,“你怎么这么善变”
“女人都是善变。”
江知意从一旁抽屉里拿出药膏,晃了晃,放到桌上趴在床上慢悠悠道“拜你所赐,所有腺体都得上药。”
老天,如果我错了,请你直接惩罚我,别折磨我,行吗,,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