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哥的意思是我们只有在县衙告了之后,才能去府衙状告他?”
“是!坤仪律书规定,凡是辖区内有冤屈,都必须到县衙去状告,若状告人对结果不满,才可去府衙状告!”
时景年说完又是一阵静默!
“那就我去吧!我去县衙告杜华亭!”
时安平说完,时景年脸色立刻大变!
“不行!你去的话,他们一定会借着这个机会除掉你!”
他话音未落,时安平就沉声问道:“那你呢?你去就没有危险了吗?”
“我不会有危险,我身上至少有个秀才的功名,他多少会有所顾忌,所以我去是最合适的!”
时安平垂下眼睑,平静又沉重的慢慢说道:“我们两个他都不会放过,所以谁去结果都一样,你今日刚吐了一口血,身体不好!还是我去吧”
“不行!小叔,无论如何这次你都要听我的,你不能去!”
时安平看着他认真的说:“那你也不准去!”
李山高见气氛有些僵持,两人都互不相让,就怯怯嚅嗫道:“要不你们就同意让杜华亭娶时妻主算了,这样你们就和知县儿子是一家兄弟了!”
何有归想到掌柜的话,轻嗤了一声!
“你以为人家堂堂知县的儿子,会愿意与两个农夫共侍一妻?”
“那怎么不愿意,不是他自己非要娶时妻主的吗?”
“人家那是只想自己娶,根本没想过要放了景年哥和安平哥!”
李山高愣了愣,显然没明白何有归话里的意思!
“什么……意思?”
三人又是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