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炏道:“什么法子?”
皇后看见附在秦炏耳边唧唧咕咕说笑的玉淑妃,一种不好的预感马上浮现,这个该死的玉淑妃!
第二日大早,秦暖卿刚洗漱完毕,宝儿跑进来拖着她就往外跑:“主子,快出去看看,乔小媛出事了!”
秦暖卿跑到外面,只见宫里叽叽喳喳的一群人簇拥着一个笼子样的推车炸开了锅,秦暖卿拉着宝儿奋力挤进人群,看着笼子惊呆了:笼子里关着两个人——乔和秦阙的侍卫逐风。逐风浑身是血,半躺在笼子里一动不动只见出气不见进气,,看样子命危在旦夕。乔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头乌黑的长全被剪掉,剃成了秃头,两边脸颊被刀子刻了‘*’二字,伤口仍在汩汩流血,看起来甚为可怖。
“太可怕了”
,秦暖卿捂住嘴,不敢相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冲进去抓住笼子,大声叫道:“乔,是我呀,乔!”
乔睁开眼睛,望见秦暖卿,‘啊啊’叫着爬到笼子前,两行血泪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乔,怎么回事啊,”
秦暖卿哭道。
乔张开嘴,秦暖卿吓的立即止住了哭声:乔的舌头竟被拔了去!她“啊啊”
喊叫着,血从嘴里不断涌出,她顾不得这些,用手蘸着血在手上写了两个字:“陷害”
吓呆的秦暖卿耳朵里又充斥着周围人的嘲笑声“她写的什么,是‘陷害’吗”
“这个女人居然有胆子偷男人,我看真是活腻歪了”
“把她和奸夫装笼子里游宫这么绝的点子只有淑妃娘娘想的出来呀”
“就是。。。”
秦暖卿仿佛又回到枚朵生产那日,一样绝望的等待被屠宰命运的两个女人,自己一样都是只能眼睁睁看着,无力搭救。她痛苦的蹲下身子,抱住自己,眼泪哗哗的流割不停。
突然,她听到熟悉的声音:“把笼子打开。”
是秦阙,他也来了。
众人见七王爷前来,押解笼车的太监不敢怠慢,打开了笼门。秦阙脱下罩在外面的长袍轻轻的披在了乔的身上,乔的双手死死的抓住秦阙的胳膊,她多想告诉他:我是因为你才被陷害成这样的,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可是舌头被拔掉了,她什么话都说不出。
秦阙看见乔这种惨样,也十分不忍心:“你放心,假若你爱上逐风,我会为你们向皇上求情,不管你们之前有什么错,这样的惩罚也够了。”
他竟以为自己爱的是逐风?他的贴身侍卫?!乔瞬间被绝望冲垮了意志,缓缓将胳膊放下,秦阙同情的望了她一眼,便俯身看望逐风,逐风早被北山毒的痴痴呆呆,他没有认出眼前红了眼眶的男人就是自己宁愿奉献一生誓死命追随的主人——七王爷。他是不幸的,幸好北山在他的交手的过程中,对他的功夫和为人起了惺惺相惜的感觉,将他毒傻,也许是良心现,不想让他在清醒的状态下受此侮辱。
一旁的押笼太监壮着胆子说道:“七王爷,不是奴才多嘴,这是皇上吩咐奴才们这么做的,您这么长时间开着笼门待里面,奴才们是要掉脑袋的呀,求王爷可怜可怜我们一条小命吧。”
秦阙强忍着悲痛从笼车里出来,押笼的太监马上推着笼车往前走,一群人呼啦啦都跟着笼车走了,只剩下秦暖卿和秦阙互望着。
秦暖卿哀痛的眼神也刺疼了秦阙的心:“你怕不怕?”
秦暖卿也这样问自己,你怕不怕,假使有一天自己和阙的事情暴露,被关在笼车里游宫受尽侮辱的就是自己和他,是了,再危险,也是有他陪着的,那有何可怕?
她摇摇头,坚定的说道:“不怕。”
秦阙也坚定的说道:“我会保护你的。”
她点点头,她信他,正如他信她一样。既是如此,他们心里一片通明:他们的未来是拴在一起的。
他笑了,笑的那么开心:“你等着,我去求皇上放过他们。”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