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一看便知。”
谢锦初疑惑的展开看了看,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丈夫的字迹她自然是识得的,虽是没有落款,她也看得出。
这样的淫诗自然不是写给她的。
谢锦初生气的就要把手中的字条撕烂,却被谢辰逸拦住了。
“姐姐莫气,姐姐想想,若是你把这字条交与丞相大人,再述说一番你我的苦楚,你猜丞相大人会如何?”
谢锦初停下动作,细细思量起来。
不过最终还是摇头:“弟弟不知,你姐夫是个脾气极坏的。就算公公管住了他这一次,他只怕要恨上我了。”
这倒是谢辰逸没有想到的。
不过姐姐的顾虑也对。
一时间兄妹俩倒没了主意。
朱氏笑了笑,劝着女儿说:“锦儿,即便你不说,他又哪里把你当回事?还不如说了,总好过你们姐弟都伤心。”
“再说,他那人你最是清楚,不几日有了其他新欢,哪里还真记得南风姑娘?二人不过也才见过两次而已。”
这话似乎也有道理。
可谢锦初还是有些犹豫不决。
谢辰逸朝着谢锦初深施一礼:“姐姐,当弟弟求你了,往后只要有弟弟一日,便不叫姐姐受了屈。”
谢锦初终于点头。
回了府,谢锦初凄凄切切见了公婆,只说魏南风早已与弟弟心意相通,说过生是弟弟的人,死亦是弟弟的鬼。
却不料张京墨不顾这一切,硬是塞淫诗给魏南风,魏南风羞愤难当,在侯府寻死觅活,只求她这个姑奶奶给条活路。
闹得她在娘家没脸不说,生怕传扬出去,也坏了丞相府的名声,求公婆给出一个主意。
末了,还将字条交给了丞相大人。
果然,丞相张之承大雷霆,将张京墨叫过去好一顿训斥。
而张京墨听闻魏南风居然因此寻死觅活,便也一时熄了火。
让那样的美人儿去死,他也舍不得。
接连许多日,张京墨没有再来侯府寻人,谢辰逸以为事情已了,渐渐安下心来。
“少夫人,远郊的两个庄子,连着两季遭了虫害,庄稼欠收。庄子上的农户如今更是缺衣少食,还请府里先分拨些银子过去应应急。”
春锦阁里,春烟正在拿着账册回禀穆子月。
“那果是情有可原,要多少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