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又急又气。
回到侯府,找谢安哭诉,谢安听说了,也是一惊。
好端端的绸布庄,生意说没就没了,这也出乎他的意料。
绸布庄支撑着侯府三成的开支,他是知道的,若绸布庄没了生意,对侯府意味着什么,可想而知。
谢安的眉头皱了起来。
听着朱氏的哭声,谢安更加心烦。
“别哭了!”
谢安呵斥朱氏。
朱氏哭的正伤心,冷不防被谢安一吼,立马不敢再哭出声了,只怔怔的看着谢安。
“我会派人去一趟江浙。”
谢安道。
两间铺子的货本不该一样,但却偏偏一样了。
云德又没有丢过货品,那问题肯定就在货源那头了。
“那,那个隆昌绸布店呢?”
朱氏恨不得谢安直接派人去将那店砸了。
谢安的眼睛微眯了眯:“我也会派人去查的。”
待朱氏走后,谢安便叫出两个人:“去盯着隆昌绸布庄。”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魏南风的事情还没查出是谁做的手脚,铺子便又出了事。
总觉得有人在暗中与侯府为敌,却偏偏找不出这个人。
谢安的眼神变得阴鸷起来。。。。。。
春锦阁,穆子月正与双叶和邹妈妈说笑,沈石榴来了。
穆子月一个眼神,两人立马去门外守着了。
“少夫人,绸布庄那边出了点状况,说是夫人今天找上门去了。”
沈石榴小声道。
穆子月嘴角微扬,淡淡的说:“到今日才找上门,晚了。”
沈石榴也贼兮兮的笑起来:“可不是,云德的账册奴婢已看过了,这一个月来几乎没有进项。”
她口中说的,自然是那本真的账册。
春烟虽是藏的好,也逃不过她的眼睛。
那账册上的信息她可不比春烟知道的少。
穆子月轻轻点头。
既然他们可以让春烟在账面上不停做空侯府,那她为什么不直接干脆把侯府一点点挖空?还省了他们造假账的麻烦。
“只是如此一来,他们怕是会盯上隆昌了。”
沈石榴有些担心,她来找穆子月,为的就是要穆子月拿个主意。
“少夫人,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