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则,那村子十分偏僻,消息封闭,离京城又路途遥远。即便他们真要透漏,能抢得先机的也不会是千里之外的隆昌。”
朱氏瞪大了双眼:“那,那隆昌是怎么知道的?”
谢安轻哼一声:“只怕消息是从我们这里走漏的。”
“难道是铺子里的掌柜和伙计?”
朱氏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这些人。
谢安又看她一眼,扁了扁嘴:“也不大可能,连你我都不记得这个期限,何况他们连契约的存在都不知道。”
“他们可是咱们派去的,那些村民若真要透露消息,也不会透露给他们。”
这话有理。
朱氏再度茫然,顺嘴道:
“那,总不会是从我们这里走漏出去的消息吧?”
谢安眼睛一眯。
“契约一直都保管在你那里,都有什么人看过契约。”
朱氏一怔,随即一脸委屈道:
“侯爷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怀疑妾身?”
谢安扶了扶额:“你想想,都有哪些人能看到契约?”
原来是这个意思。
朱氏松了一口气。
“若说能看到,也只有在我房里出入的徐妈妈和两个小丫头。难道是她们?”
这不是小事。
朱氏当即将徐妈妈和两个丫头叫到面前。
一番逼问,却没有结果。
徐妈妈老泪纵横:“夫人,老奴跟了您几十年,是什么样的人您不清楚吗?断断做不出背主求荣的事儿,若是夫人不信老奴,老奴愿以死明志。”
朱氏只得作罢。
两个小丫头被打的皮开肉绽,惨叫声声,却压根就不知道生了何事。
还以为是夫人房里丢了什么贵重的东西。
一个小丫头哭着辩解说:“夫人,能进您屋里的,不只有我们。”
朱氏怒道:“除了你们,哪里还有别人?”
另一个小丫头迟疑着开了口:“还有少夫人和姑奶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