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下人们都在四处忙着,便悄悄退至人后。
那个身影很快靠近了她。
“月月!”
斗篷中的人脸露了出来,正是姜迟。
“你怎的来了?”
穆子月问道。
她今日出行,并未通知过姜迟。
姜迟看向前面来来往往的流民:“因为他们。”
穆子月叹气:“唉,这些流民真是太可怜了,流离失所,缺衣少食。”
“有没有觉出什么不对来?”
姜迟道。
不对?穆子月有些愕然。
“你看这些人,拖家带口者众,可听口音却多是豫州来的。”
穆子月怔了怔,顿时明白了。
没错,豫州距离京城一千多里地,中间经过十数个州郡,这些州郡并未遭受自然灾害。
可这些流民竟然带着老人和幼童,穿越了各个地县,来到了京城。
的确是不对。
“那是什么原因呢?”
穆子月问。
姜迟摇头。
这正是他想知道的。
君兰苑里,谢辰逸正在冲着马府医脾气。
已经过去三日了,可他却还是不行。
他自己在房中悄悄用手尝试了多次,都没有反应。
又去找了沈思思,两个人折腾出一身的汗来,依然是只软不硬。
沈思思唉声叹气,急的只掉眼泪。
惹得他更心烦了。
匆匆离了听雨阁,再次来找马府医算账。
马府医战战兢兢:“老奴,老奴再替世子诊诊脉吧。”
谢辰逸一边生着气,一边在桌边坐定,将胳膊伸了出来。
马府医忐忑上前,小心翼翼的将手指覆上谢辰逸的脉搏。
皱眉仔细诊断了好一阵子,才收回手来。
“到底如何?”
由于紧张和生气,谢辰逸的脸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