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日长了,与孙思远便如同亲爷孙一般。
穆子月远嫁的时候,孙思远不在东疆,并不知情。
后听说了,便要来京看她。
幸好书信是传到了她手里。
孙思远将剩下的糕点重新包好了,说道:
“你托老夫的事,老夫已经打探过了。永承侯府的老夫人和国公府的老太君早年间的确是结拜姐妹,亲近的很,两府之间也来往甚多。”
“可十五年前,生了一件事,两府之间因此不再往来。侯府曾多次上门,都被国公府拒之门外,侯府的老夫人从此更是久居西山礼佛,不理世事。”
“具体生了什么事,便无人知晓了。”
穆子月心中一动。
十五年前?
十五年前还有一件事,那便是谢安伤重,从此瘫痪。
不对,是从此假装瘫痪。
这些事之间必是有关联的。
但具体的关联是什么,想要弄清楚,只怕是不容易。。。。。。
两人正说着话,姜迟来了。
“孙爷爷。”
姜迟叫道。
穆子月一怔:“你也认得孙爷爷?”
孙思远笑了笑,对穆子月说:
“他就是我从前与你提起的不爱说话的冷面小郎君。当初慕将军伤重,也是他最先找到我的住所,要我去为慕将军治伤的。”
穆子月怔怔的看着姜迟。
万没想到,当年竟还有这么一遭。
姜迟笑了笑:“孙爷爷,许久以前的事,又何须提它。”
孙思远瞧着二人,遗憾道:“可惜了,本是金童玉女一般。。。。。。。偏偏月月入了侯府那虎狼窝。。。。。。。”
这话一出,三人都沉默起来。
自知说了不该说的话,孙思远不自觉轻咳两声。
穆子月连忙转移了话题,她看向姜迟:
“上次流民一事,你查清楚了?”
姜迟面色正了正:“那些流民是被人煽动入京的,本是想在京中制造混乱的。”
“幸亏京中一些大善之人,不仅为他们施粥,还搭了简易窝棚,让他们有个落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