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看得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确定了这一点,冯婆子惊出一身的冷汗来。
沈思思果真怀了身孕,那自己可怎么办?
夫人是一定会和自己算账的。
身为侯府的奴婢,逃是逃不掉的。
想来想去,或许只有一个法子。
那就是把这孩子再变没了。。。。。。
冯婆子不动声色,当日就去买了一副打胎药。
亲手熬好了,给沈思思送了过去。
“沈姑娘,人心都是肉长的,咱们也是打过许多交道了。见你这几日身子不大爽利,我老婆子看的直心疼。”
“你既不愿劳烦府医,老婆子便自做主,将你的症状和府医说了,这是府医给你准备的汤药,说喝了便管好。”
冯婆子难得的一脸笑意。
前几日马府医可是来给沈思思看诊过的。
沈思思有孕的事,马府医势必知晓。
若平白无故的端给沈思思一碗药,她定然是不会喝的。
此刻唯有打着马府医的幌子,沈思思才有可能喝下。
只要她喝下去,把孩子变没了,即便后面再来和她算这笔账,她也认了。
总好过夫人和她算账。
听了冯婆子的话,沈思思将信将疑。
“这真是马府医熬的汤药?”
冯婆子眼神闪了闪:“自然是,要不然我老婆子哪里懂得熬什么汤药?”
翠儿在冯婆子身后,冲着沈思思直摇头。
沈思思端起汤药,凑到嘴边,闻了闻,又放下了。
虽说早几日,自己是和冯婆子说让她常来,方便自己给逸哥哥传个信儿什么的。
可却没想到,这次怀孕的反应这么大。
更没想到冯婆子会天天的赖在听雨阁不走。
自己的种种反应,想必这老婆子早已看在眼中。
难保她没有心生怀疑,从中做什么手脚。
这一胎来的不容易,连翠儿都知道防备,她又何尝不知?
放下碗,沈思思笑着拿出十两银子:
“药有点烫,我等下再喝。劳烦冯妈妈帮我跑一趟,给逸哥哥捎个口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