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没有信物,只知道公子姓宋,不经意间听到小厮提过京城的吴国公府,吴国公府正是宋姓。不能给恩人留下什么有用的东西,陈子钦心里叹了一口气。
只是恩人看着年龄尚小,只是太秀气了些,说他像个女孩子都不为过,身边的几个小厮虽然比他年龄大一些,也不是多大的。
陈子钦在胡思乱想间,昏昏入睡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闻着被子的清香,舒坦地伸了一下手臂,外间听到里面的声响,两个小厮走了进来道:“公子,老夫人说你醒了,就过去陪她用餐。”
两个小厮准备上前服侍陈子钦的时候,他示意制止了他们,他不适应有人近身侍候。
一身绛紫玉服,头高高束起,肤色很白,衬得略显稍瘦,但身姿挺拔。
到了老夫人的院内,早有立在门口的丫环迎了上来。
老夫人早早地等着在,这次在陈子钦身上出的事情,真真差点要了她这条老命。
听说自己唯一的金孙下落不明,恐怕凶多吉少,她不肯在京城等消息,而是不顾年老体迈,火地赶到了苏州城,苏州城官兵和理国公府的全部人手自始至终都没停过找寻。
看着走进来器宇轩昂的金孙,更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心情涌上心头。
陈子钦着看祖母,忙上前跪拜道:“孙儿给祖母请安,让祖母受惊了!”
老夫人道:“快到祖母身边来,可歇息好了。”
陈子钦道:“歇息得很好。”
陈子钦扶着老夫人走到桌前,桌上已摆满了各式精致的早点,他陪着祖母吃完了早饭。
老夫人拉着孙儿到了侧间,上过早茶后,身边的人尽数退下,只剩下祖孙俩。
老夫人再没有人前温和面容,一脸严肃,道:“我孙儿这次遭遇不测,是我理国公府的本家请的江湖高手所为,幸亏我孙脱了险境。”
陈子钦心里明白,敌人是直奔自己的性命而来。
陈子钦的父亲陈正晔是理国公夫人的小儿子,与宋灵宝家里的情形相似,都是长子袭爵,下面的子孙各谋出路。
而且陈子钦的父亲陈正晔和宋灵宝的父亲宋远瑜是小,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有三兄弟,而且他们俩是一起参的军,只不过宋远瑜去了西北,陈正晔去了西南,还有一个李正鹏在京城供职。
只是宋灵宝是在她父亲参军后出生的,陈子钦当时他父亲参军的时候他已有两岁多,宋远瑜还抱过儿时的陈子钦。
陈子钦并没有随父母去西南,而是留在了京城理国公府,理国公老夫妻不舍得唯一的孙子去边远的地方去吃苦,而是留在了身边,自己教导。
近来大越朝边境不大太平,西北和西南偶有少量敌兵侵袭,大越朝建国以来,已有十五六年的休养生息,越朝在休养的时间,敌人也在休养,这也给了敌人喘息的机会。
敌人在缺少物资的情况下,总想踏上越朝的土地,有丰富的粮食,精美的衣物,有广阔的土地,无时不有诱惑着他们,想把这片土地占为己有。
陈子钦的父亲在西南是镇南大将军,手握西南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