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姥姥揉了下耳朵说“你闺女真不应该上警校,她应该学唱歌啊,肯定能唱女高音。”
艾青华抖了抖报纸,呵呵笑。
那头狼总是出乎他的意料,一想起他可能干了件“引狼入室”
的事儿艾青华就忍不住又头疼了。
爱屋及乌这个词的后面,包含了无数的嫉妒,不说都没人知道。
艾青华是不想承认的,他嫉妒那头狼和他的女儿关系太好。
所以送那头狼走的时候才送的那么利索。
那会儿就想着孩子越来越大,说是亲的吧又没有血缘关系,说不是亲的比亲的都亲。再在一起时间长了,难免会出点什么事情。
没想到啊,送走的狼还是会飞回来的。
如果那头狼离开个五六七八年,艾果儿可能会成熟到那种把所有的怨气都憋在肚子里的程度,见了他,矜持地笑矜持地点头,再说句不轻不重的“好久不见啊”
。
但那头狼还没有离开三年,三年可以改变一个人很多,但三年的时间还是不够漫长,不足以让人忘记很多的曾经。
在电话里,艾果儿可以和他说笑,像是一点都不生气。
但见了面,呵呵擒拿手没用,她就上脚,踢不着还能咬。
那头狼是不会和她动手的,躲了几次,被她踢中了屁股,摔趴在床。
艾果儿侧着身子,一屁股压在了他的腰上,拍着他的后脑勺说“裴骁,不对,勤简换名字啦,换身份啦,富二代啦你说你还回来干啥找打”
“找你。”
狼的脸埋在了枕头里,闷声闷气。
“找打”
艾果儿气呼呼地又说。
“就是找你。”
“找我就是找打。”
“反正就是找你。”
“那我打死你。”
两个人说着转轱辘的话,实际上艾果儿压上去之后,也没打他几下,光在后面打量他了。
不是大背头,身上也没烟味。
至于左拥右抱,呵呵,他敢嘛
该出的气出的差不多了,艾果儿心想,她要是现在下来的话,会不会显的她也太好哄了
耗,也得再多耗一会儿才行
坐在背上的人半天没了声响,狼偷偷偏了下头,扭着脖子偷看她。
以前她长头的时候,也没现她长了个天鹅颈。
现在狼的眼睛在她又细又长的脖颈上流连,不经意的一往下,烫伤了眼睛。
“你衣服没穿好。”
嗯,想看又看不清楚,狼的脖子都快扭断了。
艾果儿低头一看,刚才准备换衣服来着,衬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里头运动型的文胸似隐似现。
艾果儿顿了一下,伸手去戳他的眼睛,结果狼一挡,戳中了枕头。
又是一轮“我打死你”
和“你打不着”
的游戏,狼一力挣扎了起来,艾果儿还来不及反应,嘴上忽然被啃了一口。
时间仿佛一下子静止住了。
霸王花的内心又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