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社会允许平民告御状。
但是无论打赢与否,都要被流放,得不偿失。
而杜氏不同,她是命妇,是有朝廷文书印信的。
“家夫死得冤枉,原本就好好的!
正在忙着赈治灾民,怎么说话就上吊了呢。。。。。。”
杜氏泪水不绝,回头看了看三位大官。
那三人甚是镇定。
贾琮暗赞她一声聪明,道:“府台何在?
此案本官亲自受理,麻烦派府衙刑书和仵作过来。”
“大人,本府也事先不知治下生这等事。
这接官亭。。。。。。。”
“仪式就不必要了。。。。。。。。”
贾琮认为这个新闻联播根本没什么鸟用!
就像米国总统上任要来个装逼一样。
说那么多还不如赶快做。
而且大庭广众之下。
他如果真推辞掉,那也太失民心了。
“那本官等在清江浦塔楼恭迎大人。。。。。。”
鲁廉宪眼珠一转,他的礼还没送上去呢。
巫舟一言不,虽是心怀鬼胎,有那么一点心虚!
但是李毓昌违反的是整个江苏官场的利益。
贾琮的三省御史就算名头再大,也撼动不了整个省的官场。
在这个方面。
他只要打点好按察司,就胜局大定。
朝廷命官杀害朝廷命官,这种事并不罕见!
清朝张集馨《道咸纪闻录》记载过真实案例。
乾隆年间还有耸人听闻的府台杀道台。
为了共同利益,就算朝廷命官又算什么?
。。。。。。。。
近城市集的韩信庙。
贾琮风风火火赶来的时候,一行人只见李毓昌吊在横梁下的布条!
脚下凳子踢翻。
贾琮命令刑书记录,又把李毓昌放下来检查。
“死前明显有过挣扎状况。。。。。。”
仵作吞吞吐吐地回禀:“据面相来看,是上吊而死。。。。。。”
贾琮摸摸李毓昌脖子,眼神一冷。
“吊死的勒痕是这个样子么?让开!”
那仵作尴尬而又恐惧地退开。
贾琮又问李毓昌今天的情况,杜氏抑制了悲痛,只是双眼无神。
“他说要出来应酬,就是迎接大人的!
家夫很钦佩御史大人的直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