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泉待听明白大槐树下,妇人们的言语之后,也在心骂了一句。
“卧槽!不会是养鱼那稻田出事了吧?”
谢秀儿还未从车厢里下来,见陈友河急切的样子忙问:“何事?”
陈友河却头也不回朝梅子窝跑去。
他一边跑一边道:“秀儿你带孩子先回家。我去稻田里看看。”
谢江南见陈友河的神情,又想了想妇人们刚刚讨论的话语他立刻醒悟,心道:“难不成那能灭蛾虫的人,竟是秀娘的丈夫。那便更好了。”
他忽然有一种,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感觉。
谢秀儿下了骡马,轻声对谢江南道:“族叔要到村里办事。我帮你把骡子牵到旁边拴好,你办了事出来自取便成。”
谢江南道:“那便有劳秀娘了。”
说着,他头也不回,快步跟上还未远去的陈友河。
“哎!”
“你……”
“喂!”
谢秀儿一愣,这是怎么回事?
她看向谢江南消失的背影,只得一人把两个孩子抱下骡车。
“娘,举人公为何要去追爹爹?”
陈新泉脚痛得厉害,若不是如此,他必当也要追着父亲一块去梅子窝。
“友河家媳妇,这人是谁呀!单看此人的气度,他定不是庄稼地里人?”
大槐树下闲聊的妇人问谢秀儿。
另有人道:“这人生得好俊,这骡车也很俊!”
有人又道:“你不知道吧,这骡车是举人公家里的。”
“刚刚追着陈友河一块往梅子窝去那人,正是举人老爷。”
“哎哟,这俊俏后生就是举人公呀!”
“是了,你也是桐江谢氏的人。快和我们说说那举人公,到底是不是真的是那什么文曲星下凡?”
四五个妇人,你一言我一语,把话题扯到了举人公身上去。
谢秀儿把骡车,在村口停放驴马的公共马槽边拴好。
然后抱着五丫道:“走吧,回家。”
陈新如和陈新泉手里提着外公外婆给的回礼,跟在娘亲身后。
陈新泉问道:“娘亲,你与举人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