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坐在案桌前发呆的男人,上前提醒。
“夫君,夜深了,该休息了。”
“嗯。”
顾祈辞点头,他自顾自转动轮椅,到了床边,他抿嘴,“棠晚,抱歉。”
江棠晚愣了一下,忽的轻笑。
“夫君,莫不是你也去舞楼了?”
“都怪我是个残废,才让你连拒绝的能力都没有。”
顾祈辞望着她笑吟吟的面容,心中更加愧疚。
他若有能力。
棠晚岂不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