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是真的走不了了,鱼啊咱们。”
翟灵鹤咽了咽嗓子,挪步微微挡在覃鱼面前。
“别怕。”
覃鱼回握住他拽着自己袖子的手,给予安慰。
翟灵鹤问:“你们认识?”
“……你觉得呢?”
覃鱼抽了抽眼皮,无言。
“我觉得我们命大。”
翟灵鹤觉得一点都不好笑,性命攸关。
马蹄腾起,落下时扬起泥沙。覃鱼用袖子挡住,翟灵鹤还是无可避免地被呛到。
翟灵鹤反应及时用手捂住覃鱼的眼睛,自己跟着紧闭住双眼。
“各位爷,我兄弟二人路过此处。不知是各位爷的地盘,这是我二人的过路费。”
翟灵鹤学着话本拿出钱袋交着过路费,书中没错理应该是这样进行的。
“各位爷,我二人今日什么都没看见。”
手中的钱袋被拎了过去,小喽啰掂了掂份量,嬉笑道:“你小子挺上道的,麻溜的。”
翟灵鹤又学着书中对话,道:“那是,那是。各位放我二人一条生路吧,我们就是来此走个亲戚。”
“那可不行,两位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刚从家里逃跑出来吧,不如去咱们山寨做做客。”
马蹄走近几步,翟灵鹤挤着覃鱼向后退着。
“这多冒昧,诶,诶,大哥息怒。”
翟灵鹤被人举起来,半吊在空中。收回手攀着支点,眼睛也睁开了。
“放下他,让他回去报信。我跟你们回去,你们要的不就是赎金吗?”
覃鱼异于常人的冷静,敛冷的睥睨领头人。
“放他回去,筹码不就少了一个?”
虬髯大汉从翟灵鹤腰间扯出玉佩丢给旁人,“报家门吧,等着赎身,少吃点苦。”
覃鱼临危不乱,极快说了个地名:“京都万花楼覃家,玉佩他识。”
大汉使了一个眼色,放翟灵鹤趴在鞍间。
“京都的?有钱人。别让官府的人察觉,老规矩不过这次赎金提到五百两黄金。”
两人双手用绳子绑紧,黑布蒙上眼睛。驮上马背,一路颠簸不停。
二人脸色难看,翟灵鹤心里更加憋屈。不停喊着:“慢些慢些,要吐了。”
反观覃鱼一声不吭,安安静静仿佛昏过去一般。
到了匪寨,停马。翟灵鹤脚未沾地,又被人扛在肩头上。
“大哥走快些吧,太折磨人了。”
翟灵鹤揶揄,憋着想呕的恶心。
“哈哈哈哈,果然是娇生惯养,这点都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