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里都有人把手,我两不会武功。只能装模作样了,你信我。”
翟灵鹤说罢,伸手揉搓着自己的脸。又不停地憋气,直至把自己的脸弄的涨红。
“扶着我,我的爱仆。”
翟灵鹤像覃鱼怀里靠去。
两人相持着摇摇晃晃走进酒楼。
“我要找商老板再说说,为什么不选我家?我家大业大,怎么了瞧不起我?”
翟灵鹤粗着嗓子喊道。
酒楼里不像白天一样安静,到处都是觥筹交错,举杯碰盏。
自然没人关注一个失意的人,翟灵鹤眯着眼睛打量着上下。
“走”
覃鱼朝着楼下挥手叫唤一个小厮,“送壶热茶来。”
两人把门关住,翟灵鹤推开窗户。
半个身子仰出去看了看,不难上,只是下面有些高了。
门外小二叩门,翟灵鹤把窗户关上。
抬头朝覃鱼示意,可以了。
两人配合默契,小厮放好茶水后,将其放倒。
“你不便露脸,这屋你来爬。”
翟灵鹤扒下小厮的衣裳。
“好,替我拖住了。”
覃鱼开始解衣。
“小心行事,我在后门等你。”
“不必,你先回去吧。”
覃鱼将绳索缠在自己腰间,打开窗户伸手探了探风。
翟灵鹤拎起桌上的酒壶,灌了几口,打了几个酒隔。
心满意足地清了清嗓子,“嗯,咳咳咳,嗯。”
又捏作那副粗嗓音。
推开门,歪歪倒倒朝楼上走去。
楼上果然有很多护卫守着,事到如此翟灵鹤只能凭着自己多年的经验。
继续走着,突然脚下一绊。向前扑去,扑倒在地板上。
“商老板,您再考虑考虑我吧。商老板。”
哭嚎着。
翟灵鹤一步一步爬了过去,一副泼皮无赖样子。
护卫上前扶起翟灵鹤,“这位老板请回吧。”
翟灵鹤掐着自己胳膊肘,憋出眼泪。
鼻子一酸,可以可以了。
“不行,商老板考虑考虑我吧。这次我是背着我爹,拿着我家祖宅地契来的。”
翟灵鹤用袖子擦了擦自己吹出的鼻涕泡,抱着护卫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