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满枝?
周向群额头有点疼,脑子胀胀的,出嗡嗡的声音。
疼炸了。
他连连踹了几脚,不仅不过瘾,还搬起桌子上的烛台,狠狠砸她身上,大声咒骂道:“你胡说八道,我的梦境,我做主,我说要娶的是姜家亲生女儿,所有人都知道那不是你,不是你——”
姜捧月被砸得抱头鼠窜。
她嗷嗷地叫唤着,不停呼唤着周向群的名字:“你醒醒,你醒醒啊,别打了,我肚子里有你的孩子,再打就保不住了。”
肚子有一点疼。
她感觉有股热流,一丝一丝地顺着腿而下。
啊。
她这是被打流产了?
不,不,不会的,不会的。
姜捧月惊慌失措,想要从屋里逃走,没想到门外赫然站着一道身影,不等她反应过来,对方一个手刀,直接将她砍晕了。
“啊啊啊,我的妻子叫姜捧月——”
“她叫姜捧月,天王老子来了,也是她!”
周向群疯似地呼喊。
直到被人从背后推了一把,将他整个人丢上了床。
软玉般的触感袭来。
他嗅到一丝丝香气,傻呵呵道:“捧月,我的妻,我们在洞房花烛,总算不再做噩梦了,一切正常进行……”
次日。
报社的报纸跟流水似的往外刊印,往外送。
头版头条便是一个喜讯。
恭喜组织好同志周向群与海城本地姜家女姜捧月同志大婚。
上头还有一张照片。
左边是穿着黑色套装的周向群,右边是勾着头娇羞的……姜捧月。
报纸全程刊。
而电视台也66续续播放了这一期新人的婚礼现场,看见流水席,新婚男女方举行的盛大典礼,还依从旧俗三拜九叩,庄重又正式,仿佛求得全世界的认可。
电视前的观众,拧动着开关,笑呵呵道:“一看就是有钱的公子哥儿,娶的媳妇家世也不差吧。”
“这气派,这场面,牛呐。”
“姜家女,就是上次屡屡犯错的姜家?没想到紧赶慢赶的,把婚礼定在这节骨眼儿,有钱人家就是会玩啊。”
海城火车站上,一对夫妻下火车在报刊亭看到报纸时,仔细看了看黑白照上的女人,五官不是很清楚,但应该是个好姑娘吧。
他们也不知道,拿着报纸就开始赶路。
一栋独立小院儿。
周向群捏着脑袋,感觉头疼欲裂,刚一起身,就现胸口上搭着……四只手。
他猛然一个激灵,吓得连连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