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严凛伸出手腕。
严凛扫了一眼。
干干净净的。
没疤。
他没伸手,只冷冷道:“你说得没错,我是个粗人,只懂打仗杀人,旁的一窍不通,只希望天底下少一点龌龊之徒,不然寒了我们战士的热血。”
“你,你什么意思?”
邓辉脸色变了。
气氛霎时紧张了。
周文忙打圆场,赔笑道:“你们别误会,别误会,严凛也是这样的个性,不喜欢应酬,说话直来直去的,他是个军人,嘿嘿嘿。”
不懂应酬?
邓辉顿时想起刚走的徐满枝,阴阳怪气道:“呵呵,你跟姜捧月同志倒是一样的个性,挺配啊——”
“说得没错。”
严凛总算听了句好听的话,心头的怒火也卸了。
他眉目一松,淡淡道:“我这样的粗人,是不配跟文雅之人同框的,就不打扰你们的雅致,先走一步。”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望着他无情的背影,邓辉气得肝火直冒,看向周向群道:“幸好,他不是你的朋友,不然我得活活气死。”
周向群也是一肚子火。
他都搞不懂,未婚妻怎么会认识严凛这样的人呢。
不通情理,性格又硬。
会打仗又怎样,还不是个粗鄙的武夫。
谁嫁他,谁倒霉!
“我们走吧,去看看开水,他总给我们开车,又被狗咬了,好不知道怎么样了。”
周向群关切道。
“是啊,去看看他。”
邓辉还拉着周文,笑道:“你这个正主儿可得话,陈开水是你家人,他遭这么大罪,说什么也要把咬人的狗杀了,让狗主人赔偿一笔费用吧。”
周邓两家祖上是姻亲。
他俩认识。
邓辉也常常找周文借司机。
“这就算了吧,我到时候会给开水拿补偿的,狗子是严凛带来追踪歹人的,也算是因公负伤,于情于理也得我来处理。”
周文道。
他也一直觉得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