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又过了几天,钢琴老师开始教刘晓辰弹《卡农》了。
说真的,卡农要是正经的来说的话,应该是一种调式,或者说一种规则,一种旋律走向。
而现在钢琴老师教的,是巴赫的老师,帕克贝尔创作的理论上讲,第一《卡农》。
也就是《d大调吉格舞曲和卡农》(《netd》)。
可刘晓辰越练越不对了,怎么越弹越耳熟呢?
等钢琴老师走了,刘晓辰偷偷的试验了几回。
从最开始,刘晓辰能跟着旋律唱出:
“啦啦啦啦,大雨就要停了。啦啦啦啦,彩虹也出来了。”
到熟悉了之后。
“我还记得,我们的约定,一辈子,幸福的约定。”
唱完,刘晓辰自己都惊呆了。
我去,这是撞了多少歌啊。
这下,刘晓辰也不练别的了,就开始练《卡农》了。
随着刘晓辰越练越熟。
现的歌也越来越多。
《认真的雪》、《最长的电影》、《青花瓷》、《其实都没有》、《一千年以后》、《稻香》、《光辉岁月》、《老男孩》等等等等。
一大堆,都是卡农的和旋。
抄不完,根本抄不完。
刘晓辰也乐的拿出了个笔记本,一一的记录在上面。
反正刘晓辰也没打算走歌坛,就当满足一下自己的恶趣味了呗。
是,刘晓辰现在对乐器和唱歌,都挺有兴趣的。
可是,对于乐器,也仅仅是刚现“作曲的秘密”
的钢琴。
到了下午的唢呐课,刘晓辰也犯愁啊。
是,唢呐这玩意,挺容易吹响的。
可是,想真的吹出曲调,特别的难。
从最开始的哨片的制作,到后期,靠着气息去控制音色和音调,学去吧。
毕竟,唢呐只有八个孔,一个控制不好,直接走调。
刘晓辰也只能含泪的去多练习了。
毕竟是自己选的,为了装逼,跪着也得走下去。
可是刘晓辰忘了一件事。
这里,是港岛。
传统的乐器,像唢呐这玩意,会吹的,大有人在。
而且,这里还是南方。
用到长杆唢呐的机会,特别少。
弄的现在刘晓辰不光得学长杆唢呐,还得跟着老师学短杆的。
不过好在两种都是唢呐,大差不差吧。
经过了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