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袭辱面」
想了想,划掉。
再写。
「不备护具不得上台。」
别宗弟子见投诉无门,只得默默将气吞进肚里。
而云起宗的另外三人的场子比起凤清来,倒是正经了许多。
只是正经到有些不可思议。
器修对比需用炼的法器对阵,于洛放弃了自己平日擅长的玄阴飞羽牌,祭出捆灵绳,脚下配合疾风靴,一个来回就将拿盾的对手捆了送台下。
嗯,没毛病。
那对手还在懵逼中。
特么他专门挑的克制玄阴飞羽牌的盾,结果牌还没见就连人带盾被甩出局。
呜呜呜太欺负人了。
隔壁的何沭实打实的地炼丹。
然而不知道怎么回事,对手的凝丹度远远跟不上。
那丹修对手也是欲哭无泪。
谁炼丹的时候会同时来一慷慨激昂的仙梦宣言啊?
扰得他心神不宁,连凝丹也罕见地断了几次。
这怪的了谁?
百里竹则不管不顾,上去就来几火球,将人逼得无路可去。
那对上的剑修大惊失色,不觉远离那汹涌的火光。
他常年生在冰寒之地,可受不起半点高温。
那剑修连连后退,一个疏忽,自己把自己送下了台。
陈掌门面色凝重,再再再在小本本上唰唰记下。
「剑修必须用剑打。」
他轻叹一声。
今年的规矩,改得他着实心累。
总之,五宗弟子,各展风姿,不负老天所望,都正式进入会试第二轮。
至于剩下的一宗。
嗯…
可能是老天抽风,才被他们钻了个空。
全程那邵辞都喜笑颜开,容光焕,连凤清都怕这便宜师父下一秒就得意忘形到四脚爬地。
就是几人不太明白,一个比赛而已,不过堪堪有了个资格,邵辞高兴得是不是有点早了。
“我的乖徒弟们,不得不说,你们是真的给力哈,真不负为师的悉心教导。
为师现在也不奢求什么,下一场随心,随心就行哈。”
凤清沉默数秒,才慢吞吞吐出一个字。
“好。”
话落,四人目送邵辞走远。
“哼,用这种下三滥手段得来的成就,真是便宜你们了。”
不远处,季墨斜了眼他们,没好脸色地走在桑阳宗弟子后头。
何沭抱胸,毫不客气地瞪回去:“切,没本事钻漏洞自个儿嫉妒的小心眼。”
“不就一轮比赛嘛,大家都进了,他们嫉妒什么?”
百里竹纳闷着,另一头走了一个熟悉的黑袍身影。
“要只是如此,那这比赛打得多没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