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
“……”
沈云当机立断,“我错了。”
“你错了?你哪里错了?”
“呃……我不该骂你傻逼,不该,呃……说你又软又小……是我又软又小才对……哎哟等等!等等!”
雷狮刚从外面回来,手是冰凉的。
此刻摸进她腰间,她顿时又清醒了几分。“老老老,老大,我我我……”
沈云在雷狮面前,向来什么话语权。
他根本不会听她的。
粗糙的指节不知搁到了哪儿,沈云不敢动,只能任由雷狮将头埋在她耳边,故意用悦耳又磁性的声音说……
“呵,确实是又软又小。”
沈云一张通红的脸上眉头快拧成了花儿,精彩无比,因酒精作用反应迟钝,那敏感这才让她忍了下来,不至于立刻逃跑。“你你,你先放开……”
她软软的声如细蚊道。
只感受身边人轻哼一声,充斥笑意的一句话顿时令她脸颊烫起来。
“就不,要怎样?”
“……”
她自然是不能怎样。
手掌似乎因为女孩的默不作声而更加得寸进尺。酥麻的感觉令她不自觉夹紧双腿,头脑昏胀,只得支吾出几段微弱克制的喘息,却也令得身上的兴奋。
雷狮抑制下自己快要溢出的欲望,只浅显在表面给予她适当的亲昵。
“唔……”
也许是酒精,更或者……是这不经常感受的热情使得她一时间没有反抗,那点缀在她敏感的动作也只能让她不停张嘴出支离几点好听的声音,偶尔蹬腿都像是依偎在他怀里撒娇一般。
此时她的脸已然如同熟透的番茄,少女的喘息更显与平常的反差,对敌时的果决冷酷都似乎成为了这时在伴侣戏弄下,乖巧的调味品。
“你还记得很清楚。”
他说。
“唔……什么?”
“我小时候的事情。”
“……”
沈云闭上眼,微微皱了皱眉,“印象深刻,当然不能忘。”
“你还在记恨?”
这是个提问,但似乎也是陈述句。
于是沈云道,“不恨。我那么喜欢你,怎么会记恨。”
好像在诉说一件平常的事,她安静下来,依偎在雷狮怀里。
雷狮想知道在那之后,沈云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