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似乎真的只剩下下江南这个选择了。
门外传来6鸣的声音:“指挥使,太子殿下来了北镇抚司,让锦衣卫将王若安拖去了刑房。”
北镇抚司最大的就是裴景,6鸣拿不定主意,来人是太子,他们得罪不起,只能来请示裴景。
裴景脸上有些疑惑,语气却不曾透露半分,依旧是公事公办的口吻:“不必管,让锦衣卫服从太子的命令即可。”
6鸣听完裴景的话见裴景没有出门的打算,也悄悄退下。
萧明绝来到刑房,突然想不合时宜地感慨一句。
像这种血腥糜烂的地方,竟被裴景弄的干净整洁,他一进刑房也没有闻到臭气熏天的味道,这着实让他的心情好了不少。
再看看北镇抚司的人,按部就班,一点也不像兵部那些烂东西,踢一下才动一下,狗都比他们听话。
锦衣卫谨守萧明绝的话,确实是将王若安从诏狱里开始拖着过来,到达刑房的时候,王若安的双膝的布料已然不见,只见两坨艳丽的血迹。
一路上他的谩骂对锦衣卫来说无关痛痒,根本就无人搭理他。
等他见到在紫檀椅上玩弄笔尖的萧明绝时,立马狐假虎威地威胁着锦衣卫道:“当今太子乃是我的妹夫,你们锦衣卫这群烂人居然敢如此对待我,就不怕太子怪罪?!”
萧明绝见他如此不识趣,冷笑了一声道:“是孤让他们将你拖过来的,你,可有意见?”
萧明绝也不等王若安反应过来,就朝6鸣道:“将这儿的刑具,寻些看不出痕迹的,拿来好好招呼招呼王家下任的家主。”
王若安听见萧明绝的话,错愕地抬起头,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他们王家与太子,是姻亲啊,他的两个妹妹都在东宫里睡着,萧明绝现在是什么意思。
“不必如此看着孤,你做过什么好事难不成都忘了?”
“需要孤提醒你一下吗?”
萧明绝走到王若安面前,抬脚一踹就将他踹翻在地,不耐烦地对着锦衣卫道:“还不快些!”
他凑近王若安,声音轻的听不出情绪:“扒谁的衣服呢,又让谁从了你啊,狗东西,真该死。”
萧明绝收起一切身上,甩了甩刚刚碰到王若安的袖子,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一样,他走出刑房门口前还丢下了一句让王若安更加颤抖的话。
“明日孤要看到王若安毫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