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边喝酒,一边吃着何雨柱之前给他炒的花生米,一边盘算着他的小九九。
“你不懂!”
易中海喝了一小口酒,双眼微眯道:“贾张氏和秦淮茹诬陷傻柱耍流氓,我得先想办法让她们把傻柱放出来。否则,贾张氏又要蹬鼻子上脸了!”
“东旭都走了!她们哪有心思管傻柱的死活!”
一大妈不满地坐到饭桌旁,叹了一口气,“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走就走了。”
“都是他自己作死!”
易中海哼道:
“我昨晚都把他送到谐和医院急诊科了,还让傻柱请假守着他。今早,我还厚着脸皮将马秀珍拿去送人的大鱼要了过来,就差给他办住院了。结果呢……”
一大妈望向梁上挂着的两条大鱼,她今天还给它们全身抹了盐,知道它们的份量,也知道因为它们,自家欠了马秀珍一个大人情。
“让她们闹!好话难劝该死的鬼!”
易中海冷笑道:“贾东旭要死不活的时候,轧钢厂保卫还会忌惮他们,怕贾东旭万一死在他们手上,惹一身骚!”
“现在,贾东旭一死,贾张氏她们再敢去厂里闹,那就是破坏生产,厂保卫就敢直接抓人,老的下放劳改,小的送福利院。”
“东旭毕竟是你徒弟,你……”
一大妈想劝,却被易中海冷冽的眼神吓住了。
“徒弟?我把他当儿子对待,好吃好喝哪次少了他们?”
“他出事了,我拉下老脸跟领导说好话,帮他把事故按下去,给他们母子俩好说歹说,让秦淮茹去接班,弄四个城市户口吃供应粮,结果他们以为我在害他们!”
啪!
易中海猛的拍响饭桌,吓了一大妈一跳,菜汤也被震得四溢。
“让她们哭!让她们闹!”
易中海起身,又拿起一瓶酒,喝了一大口,冷哼一声。
“贾张氏脾气大得很!主意也正得很!今天连轧钢厂的李副厂长都敢骂,哪里瞧得起我这个师父!”
“等她们被撵回乡下,种几年地……”
砰!砰!
“一大爷,我,淮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