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能再不理我了。"
盛意将手指蜷缩起来,怕陈最喝醉了力气太大,她真的会就着他的力道扇过去。
掌心刚好捏到陈最的拇指,他在她掌心摩挲:
"
给个机会呗。"
他现在这样耍无赖抛面子也不知道明天清醒了还记不记得,盛意没忍住笑了出来:
"
看你表现咯。"
"
我就当你答应了。"
陈最自然而然把这句话当成了某种鼓励和嘉奖,他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地往外问:
"
那追你的话要追多久?"
"
给个时间,预计什么时候能追上?"
"
要怎么追你才能当我女朋友?当女朋友多久后能当老婆?"
"
既然追你的话,是不是就可以经常来剧组见你了?那见你的时候,还可以牵你的手亲你吗?"
"
还有,什么时候。。。追到的第几天,你才能睡我啊,老婆?"
陈最也不给盛意回答的机会,蹬鼻子上脸问到最后一个问题时,盛意几乎被他抱的喘不过气。
她掰不开身上这条癞皮狗的手,只能深呼吸然后冷着脸告诫他:
"
陈最,你别越界,你现在只是追我,其他的什么都别想。"
陈最看盛意冷脸,立刻松开了手。
他这么高的个子,一直跪在地上,把上半身的重量压在盛意腿上和腰上,箍得盛意很难受。
这样突然放手,盛意往后仰了一下,又坐直了,用手指点点他的嘴:
"
不可以叫老婆。"
"
不叫就不叫。"
或许是酒精打破了陈最一直以来高高在上的那点自尊,大少爷放低姿态被拒绝了这么多次,生气起来总像个小孩子:
"
我本来一个人过得好好的,你来我们家就让我包养你,我包养你了,你又说喜欢我,我好不容易能求婚了,你又甩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