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被关了这几日,已然是将?胆都吓破了。日日被逼问一模一样的问题不说,还被迫旁观血淋淋的审讯现场,连吃饭都是用塞的。
如今的她瞧着跟个鹌鹑似的,哪里还有半分往日的机灵劲,上了堂连头都没抬过,乖乖跪着等齐微问话。
“犯人张三,且将?你日前造谣之前因后果一一交代出来。”
张三没有半分犹豫,十?分痛快地将?早已交代过数遍的供词当堂又讲了一遍,末了还不忘连声替自己求饶。
“胡说八道!”
陈鼎食指指着张三,气?得胸膛不住起?伏,此人一介贱民,竟敢往自己头上泼脏水!
“本王根本不认识你,又怎会让人找你做这种事。”
张三被她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要死,即便跪着也?忍不住往后面退,嘴里还大喊救命。
“住手!”
齐微立刻拍了下惊堂木,“这些小事,自有手下帮你操持,你又何须认识她。”
“这分明就?是栽赃!”
陈鼎坚决不认。
齐微才不跟她争辩,直接传下一个人证上堂,用事实打脸。
这次被押上堂的是跟张三交头的那个黑衣人和她的上线,为了抓住这个上线,齐微可是花了不少人力物力。
不过一切都是值得的——
“托我办此事的是安王府的二?管家,小人与她是熟识,安王府给钱一向大方痛快,因此小人替她们办过不少腌臜事。想着这次的事儿风险太?大,小人便又花钱请了一个人,让她来越州走这一趟……”
“你说的这些,可有凭证?”
“自然是有的。”
那人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此乃安王府二?管家给小人的银票,上面还有她的印鉴。至于信物,我之前就?给出去了。”
据此人的描述,信物确实在黑衣人手里。
“人证物证俱在,陈鼎,你还有什么话说?”
面对齐微的质问,陈鼎只是一声冷哼:“仅凭一个印鉴就?来指正本王府中的二?管家?仅凭这几个人就?想将?所?有事情扣在本王头上?这未免也?太?儿戏了吧?”
齐微冷眼看她:“那么你是觉得这一切都是巧合?碰巧有人冒充你府中的二?管家,碰巧有人拿着安王府的信物来越州找人造谣?还有那些刺客,从她们身上搜出来的信物可跟这个一模一样,这也?是巧合么?”
陈鼎坚决不认,犹自叫嚣:“她们那都是血口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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