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馨公主打趣道。
萧依依眯着眼睛左右对比道:“哪有,明明就偏向钺哥哥。”
“行,那你问吧。”
荀钺满脸的无所谓。
“钺哥哥可有……”
话一出口,萧依依又突然羞涩起来,“你钟意什么样的女子?”
萧依依的直抒胸臆显然众人都习以为常了,饶有兴味地等着荀钺作答,唯有苏藜觉得头皮麻,她见不得萧依依扭扭捏捏和荀钺那个甘之如饴的样子。
“嗯,没细想过,与众不同的吧。”
荀钺像是随口答了一句,眼睛却不自觉地瞟了苏藜一眼。
“与众不同”
四个字萧依依听得云里雾里,苏藜却觉得他很是装模作样,轻佻散漫。
“七哥,你这答了跟没答一样,罚酒罚酒。”
荀麟年纪不大,劝酒倒很是在行。
荀钺了然地干了一杯,“接下来是该我转了?”
“嗯嗯。”
萧依依乖巧地点头。
荀钺随意用食指轻轻拨了拨匙柄,那汤匙缓缓转动随即停在了宁馨的面前。
或是延续了萧依依方才定下的基调,荀钺也问了宁馨私情,“宁馨眼下可有意中人了?”
宁馨听罢有些意外,然则又有些害羞地垂下眼眸,沉默不语,萧依依与裴竹珺则在一旁面面相觑。
“皇姐害羞了,看来真有钟意之人。”
荀麟没有眼力,非要戳破。
“我喝,我喝。”
宁馨并不答话,只红着脸干下了一杯。
随后她的匙柄又转向了苏藜,她二人今日才头回见面,也不好上来就问私事,于是宁馨关心道:“阿藜你初入宫廷,可有什么难处?”
苏藜看向眼前的荀钺心想:最大的难处不就坐在面前吗?见他心中有数似的眼神闪避了下,苏藜言语道:“最难的恐怕就是医治太子的事了。”
宁馨设身处地也替她忧心“是啊,大哥自小体弱多病,近年来风疾又愈严重,他身为太子,身体状况事关国运,你小小年纪怎担得起如此重任啊。”
“我就是觉得他似乎根本不想要治病,如果病人自己意志都不坚定,那就很难办了。”
苏藜倒也没想得那样深远,她单纯想着如何才能把人医好而已。
宁馨听后长吁一声,“大哥久病不治,本就一直郁郁寡欢,母后的离世又着实让我兄妹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