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观潮再次谢过心善的老板娘,又问她买了五个驴肉火烧,这才拖着剩下的柴火走了。
裴观潮离开,陈老板才挨挨蹭蹭走到自家婆娘身旁。
“啥意思啊!他要去读书?咱不收他了?”
大致也就听明白是这意思了。
老板娘嗔他一眼,收什么收:“我瞧他将来未必没有出息,咱家庙小,怕是供不下这大佛,没听他说三岁就开始读书,至今都三年了吗?”
不过既然他有心要去读书,老板娘也就放下心了,读书人要脸,她担心的那些事应该不会生了。……
不过既然他有心要去读书,老板娘也就放下心了,读书人要脸,她担心的那些事应该不会生了。
要是真的……老板娘眯眼,她也不是没有办法。
陈老板憨头憨脑,脑子里思路一点和自家枕边人对不上,还咂着舌道:“三年,咱儿子和他同岁吧!咱俩也才去年才舍得送去开蒙,这小孩家家底确实不错啊!”
老板娘瞪他一眼,这憨货就知道这些了!
她道:“要是咱儿子私塾考核拿不着甲等,定是你的错!”
陈老板摸摸后脑勺,心里委屈:什么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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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酥他还是走了过去,油纸包着的驴肉火烧隔着衣衫散着滚烫,隐约可嗅见那一丝肉香和面香萦绕鼻尖。
裴观潮买了五个驴肉火烧,但是他自己只吃了一个,不是他吃不下,而是他另有用途。
城门口余下的那个守卫,原本没有在意裴观潮这么一个街上随处可见的小鬼头的靠近,比较城门口人来人往,他门做守卫的不可能每一个都用眼睛盯过去,主要还是看那些身上鼓鼓囊囊或者行为鬼鬼祟祟的。
裴观潮——身上鼓鼓囊囊,行为鬼鬼祟祟。
他都中了,只不过他实在太小只了,入不得城门守卫的眼,谁会觉得一个只有成人半截高的黄口小儿能惹出什么乱子。
但是裴观潮就这么在守卫不远不近的地方徘徊来徘徊去,时不时看向他站着的方向,一副期期艾艾的模样,守卫就算再不把他看进眼里,也不是全瞎了。
“你个小玩意,要不进去,要不出去,在门口转个什么劲!”
这个城门守卫瞧着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脾气倒是和他们领头的一脉相承的暴躁。
见裴观潮站在城门口,就距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徘徊,大步迈过去,抬脚就要踹过去,动作都和之前那个守卫头子佯装要踹裴观潮时一样一样的。
不过那时守卫头子是假装,看着凶横,实际都没挨到裴观潮,而眼前这个年轻守卫就不一样了,他那一脚看着就是实打实的,眼瞅着大脚板就要落到裴观潮身上了。
裴观潮要是老实接下这一脚,绝对要摔个大马趴,怀里的驴肉火烧估计也要全被压扁了。
“官爷,小的没有乱走,小的是在这里等人,这就走,这就走……”
裴观潮瞧着慌乱,实则身形灵活,一扭一扭,看起来仿佛屁滚尿流,一副害怕得路都走不好了的模样,但一点没叫那守卫的大脚板挨到他自己。
与此同时,城门口楼洞子里探出一个裴观潮眼熟的脑袋,还有熟悉的粗犷声音:“下面吵什么!”
“官爷!”
裴观潮立即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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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