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给我喝了一杯茶水,随后我就一觉睡到了天亮,我并不知道你有没有起夜。”
陈父不想听他多说废话,直接让证人出来指证他。
王谦佑的小厮站出来一脸愧疚又正义的模样。
“姑爷,你也别怪奴才,实在是你做的事太令奴才失望了。”
“昨晚奴才起来小解,回房的时候刚好看见你鬼鬼祟祟的走出了院子,奴才就一直跟在你身后,亲眼见到你将老爷推进了池塘里。”
王谦佑激动的站起来,就想将这个奴才打死。
“狗奴才,你胡说八道,明明是你说只要岳父大人不在了,我就是这个府里的男主人。”
“你说是不是你要害死岳父大人?”
小厮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
“老爷,奴才绝对没有伤害你之心啊,奴才是府里的家生子,父母亲人都还在这个府里,老爷夫人对奴才一家恩重如山,奴才怎么可能做出伤害老爷的事?”
反正不管王谦佑如何狡辩,陈府都打断了他一双腿,给了他一份和离书,将他扫地出门。
他被扫地出门后,那名小厮从秋菊手里接过一袋银子,带着年老的父亲和母亲回乡下养老去了。
林晚歌给了几位地痞流氓一点银子,他们每天都去照顾一下王谦佑。
很快王谦佑也死在了这个冬天里,在这皇城里他没有半点去处,没有任何亲朋好友,连乞讨都要被别的乞丐排挤,每日还要遭受地痞流氓一顿毒打,只能凄惨的死在雪地里毫无遮掩。
丞相府里,白知宴一回府就见到了两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姜琳琅楚楚可怜的抱着女儿。
“是,是夫人邀请我们进来的。”
白知宴对着江清蓠大吼一声。
“胡闹,这大过年的,你去打扰她们母女俩做什么?”
江清蓠冷笑一声。
“夫君你怎么能不问青红皂白就随意污蔑我呢?”
“这些年呀,我也想通了,再怎么说姜鸢也是永锋哥哥的子嗣不是?我想着留她们独自住在外面,你老是去照顾她们不知道惹了多少闲言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