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是没办法了吗?现在手臂好了,已经不需要你了。”
覃岸委屈的瞅着她,“我怎么感觉你有点过河拆桥的意思呢?”
风小斐仰起头直视他,“没错,我就是那个意思。”
覃岸有些失望的站着没动,风小斐又戳戳他的肩膀,“你赶紧去洗澡,替我暖被窝啊。”
覃岸不甘心,眼眸里满是期待,“你真的不一起洗?”
风小斐坚决摇头。
覃岸立刻拉长了脸走进了浴室。
电视上一直放着广告,风小斐准备换台,看见覃岸丢在沙上的手机亮了一下,一个银行帐号的信息显示在屏幕上。
风小斐一时好奇,她知道覃岸的手机密码,便打开了手机。
覃岸刚进去没多久,就裹着浴袍又从浴室出来,正想拿走沙上的手机,现风小斐的脸色不太对劲,眸中隐忍着一股子喷之欲出的怒火,他很诧异的坐在风小斐的身边,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长,“怎么了?”
风小斐将手机递到他面前,“你今晚不愿意出门,就是因为这个吗?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覃岸吸了一口冷气,怪不得风小斐的脸色这么难看,他刚才大意的忘了将手机拿走,这才让她看到了里面的信息,他只能小心翼翼的看着风小斐,“小斐,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金石帮的人拿我威胁你替他们去找什么雌雄大盗来盗取飞龙在天白玉壶,你竟然以一个亿和一个陌生人谈了这笔交易,盗窃是犯法的,我不允许你为了我这么做。”
风小斐情绪非常激动,眼底的余怒使她的胸口还在起起伏伏,她感动覃岸为她做的一切,又很生气覃岸竟然瞒着她。
覃岸握着她的手,将目光投向地板,就像只有地板能了解他的心情似的,声音低沉,“其实,我很恨自己无能,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要受人威胁,我不想有这么被动的局面,所以我接受了金石帮的谈判条件,一个自称雌雄大盗的人便找到了我,他只开价一个亿并答应替我去盗取飞龙在天白玉壶,小斐,只要你能平安,这点钱根本不算什么。”
“现在这不是钱的问题,是你在做犯法的事,你在助纣为虐知道吗?”
覃情绪突然有些颓废,他用双手撑着头来缓解压力,这些日子以来,他的精神都处于高度紧张中,担心受怕久了,低浅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可现在也找不出好的办法。”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商量,就擅自做决定呢?”
覃岸抬起头,情绪有点激动,“这种事我不能跟你商量,我要是跟你商量,你肯定不会让我这么做。”
风小斐又爱又恨的捧着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都跟你说了,任何事不要一个人扛,你这样我很担心的,金石帮的人刚找了你,后面就有陌生人找你,还自称是雌雄大盗问你要一个亿,你就不觉得这是一个圈套吗?”
覃岸的眼神带了几分无辜和肯定,“我想过这个问题了,对方给我了一段飞檐走壁的视频,我觉得是真的,对方还说,飞龙在天白玉壶是他们放回博物馆的,再取出来不是难事。”
“这些鬼话你也信?我现在开始严重怀疑你的智商!”
“我……”
被怀疑智商的覃岸气恼的脸色有些红,他没有争辩,但被被气的有点结巴,“我……总得试一试,说不定真不是圈套呢。”
风小斐真的很无语,“试问一个将珍宝放回博物馆的人就是为了你一个亿吗?那他当初直接卖几个亿岂不是更省事,为什么又要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