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贼子在此处做甚”
白玉郎不依不饶,加紧攻势,可惜占不着什么便宜。
“劈柴。”
季家文挡开一刀,一板一眼答。
“劈柴做甚”
问完这话白玉郎猛地一顿,一抬
手“等下。”
季家文立时停了,当真听话等一下。
“劈柴”
白玉郎有些愣。
“对。”
“劈柴做甚”
“烧饭烧水。”
白玉郎更愣了“你是冉叔请的杂工”
仔细一看他,“不对,你明明穿着玄青派的衣裳。说,你玄青派为何在冉叔后院鬼鬼祟祟”
“未曾鬼祟,只是劈柴。”
“劈柴做甚”
“烧饭烧水。”
白玉郎脸皮有些抽,这小子是耍着他玩吗他明明是问他玄青派为何要给冉叔劈柴,吃饱太闲吗
一旁的其他人脸皮也有些抽,忍笑忍的。白玉郎可没注意,他这会子正冒气呢。“问你玄青派无缘无故的为何在这后院里晃悠。”
他可是要护卫大姐安全查出掳人案犯的,可是认真上心。特意过来悄悄巡屋子的,结果一眼就看到这可疑人。
“前辈对我有恩。”
季家文认真答。
白玉郎撇了眉头,这才转身看了一眼冉非泽求证。冉非泽笑笑“我把我的刀赠予他了。”
白玉郎惊得张大了嘴“赠刀冉叔你嫌你的刀不顺手了,给我也成啊。”
怎么给这小子呢,羡慕嫉妒恨啊。
“你使剑更合适。”
季家文小小声道。
白玉郎瞪他,“你说啥”
故意挤兑他呢
季家文小小声,但还是说“你腕力灵巧更甚沉稳,臂长腰劲步幅都更适合使剑。”
白玉郎愣愣,使刀使剑不是一样的吗唬谁呢当他没见识不懂吗他可是武林大家白家庄六爷白玉郎把身份报了,季家文赶忙施礼,道自己是玄青派排行十八的小弟子,葫芦村打铁匠的孩子。
白玉郎有些闹不清自己是不是又被挤兑了。一旁冉非泽哈哈大笑,白玉郎很想嚷嚷让冉叔为自己作主,可又觉得在这少年郎面前丢了颜面。
冉非泽笑够了,过来与白玉郎说了说玲珑阵的事
,又说季家文是个好孩子。完了拍拍季家文的肩道“眼力不错,他确是更适合使剑。”
季家文受了夸,挠头腼腆笑笑,“那我接着把柴劈完。”
嗬,还装勤快。白玉郎悄悄瞪了季家文一眼,这小子受宠受夸,当真是太让人不舒坦了。
冉非泽把白玉郎拉进屋,与他说了明日要与苏小培去七杀庄的事。白玉郎自然吵着要去,他道他与刘响受命在此,若不跟着一道去守护说不过去。冉非泽知道他一定是如此说,他也不想麻烦拦他们,便只要求穿寻常人家的衣裳,莫说自己是捕快,白玉郎答应了。
第二天,白玉郎、刘响跟着冉非泽出。而郝伟留在了开镇,排查线索,等杜成明和秦德正回来也好给他们交代其他人的行踪。
七杀庄所在葫芦镇离武镇有两日路程,葫芦镇下面的葫芦村便是季家文的家乡,所以这一路季家文很是熟悉,也颇有些兴奋。白玉郎时不时撩拨他一下,斗气拌嘴,可惜季家文老老实实,斗不起来,这让
白玉郎颇有些遗憾。苏小培大病初愈,长途坐马车有些辛苦,好在众人都对她很照顾,冉非泽更是周到,所以这一路也未有什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