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有些不确定地答道。
“不凡他没有这么容易就被失败击倒的,所以之前和那个叫孙悟空的人打斗失败肯定不是让他变成这样的原因,一定另有缘故。”
光线理智地分析了一下后,下了个废话定论。
“你这不是跟没差不多吗!?”
歪翻着白眼叫道,但旋即他又泄了气,揉着太阳穴道:“到底是什么缘故啊,可恶,安先生又和那两个人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就剩下我们几个在这!怎么办啊。”
“都是我不好,如果那时候我不是要出去外面散散心的话,不定我就能劝住师兄了。”
爱怜焦急地道,话间,眼角已经有了微微湿润,泛起了泪花。
“你哭个啥啊,诶哟我擦,你再哭老子就跪了。”
“我哭怎么了,难道还不给……嗯?师兄!?”
爱怜正哽咽间忽然愣住了,刚刚那句话的声音,好耳熟,当她回头看时,不禁脸上大喜。
“怎么?难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郑不凡摸了摸脸,有些奇怪地看着众人,此时歪和光线正用着鄙夷的目光看着他,郑不凡被二人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没好气地笑骂道:“去你们的,我又不是玻璃,盯着我们看干嘛?”
“你难道不知道你刚才在那里呆了多久吗?”
歪用着极其古怪的眼神望着郑不凡,郑不凡不禁打了个寒颤,战栗道:“呆了多久?”
“不久,才几天而已……”
歪嘿嘿笑了一下,然后怒吼道:“你特么在那里呆了几天啊!你知道这几天我们怎么过的没有?特么时时刻刻都在旁边护着你,怕你突然一命呜呼啊!”
可见歪几人是何其担忧郑不凡的安危,就连一向‘斯文’的歪都不禁用了粗口。
“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对此郑不凡只好‘饱含’歉意地哈哈大笑,“让你们担心了啊,没事,我只是突然想呆了而已。”
“什么叫突然想呆啊!这算哪门子理由啊?明显就是用来糊弄人的吧!”
歪没好气地吐槽道。
“好了。”
郑不凡脸色顿时一肃,变得严肃起来,他皱眉道:“现在不是大呼叫的时候了,虽然听安那个混蛋外面半个月等于在这里一年,但算下来外面也应该过了半个多月了,不知道天然卷白痴他怎么样了,空的安危不能只寄托在他一个人身上,我们和他的关系是什么?是同伴!同伴是什么?就是一起承担责任,共同承担忧虑的一群傻逼!所以我们必须得出去了!”
“哦。”
虽然郑不凡话时极带有煽情性,但歪和光线也只是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爱怜见此,有些想笑,但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而郑不凡,看着歪两人的表现,也是嘴角微微一挑,没有在意。
为啥啊……?
简单啊!
“特么怎么离开这个鬼地方再啊!!!!!”
一群人,望着这神秘空间那蓝得让人觉得阴森可怖的天空,心里怒嚎着。
……………………
在屠魔令的连番轰炸下,四面楚歌的司法岛已经饱受磨难,大多数建筑都化为了废墟,而就是在其中一个废墟上,站立着一人。
“哟,在这里摆酷啊?好久不见呢,佑天。”
只见那人的背后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黑衣人用着懒散的语气招呼道,而佑天只是微微挑了挑眉,没有话。
“老孙和阿俊我已经摆脱他们两个去帮我查查堕落者他们总部的位置了,现在我无事一身轻,来找你叙叙旧,不欢迎我吗?”
黑衣人缓缓脱去了身上的黑衣,露在外面的是一名有着流线型身材,以及剑眉、英俊脸庞的男子,自然是安无误。
“这关我什么事?”
佑天冷峻的脸庞上闪过一丝不屑,他嗤笑道:“什么堕落者集团,只不过是一群蝼蚁罢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想问你,空,她真的能活过来吗?”
“我不知道。”
安光棍地耸了耸肩膀,但不等佑天作,就继续道:“空会死,这我早就跟你过了,我们无法改变,因为这始终是‘命运’所布下的棋,我们只能做个棋子罢了,如果你真想让空复活的话,你就只能相信那个子了。”
“那个子,能行吗?”
佑天用着极其怀疑的眼神看了眼安,对此,安只是无所谓地再次耸了耸肩。无奈之下,佑天只好叹了口气,抬头看了一眼被黑烟布满的污浊的天空,幽幽道:“如果当初,扎克所选择的是另外一个,而不是他现在所选的选择的话,恐怕现在也不会变成这样了吧。”
“这不一定啊。”
安笑了笑,继续解释道:“如果当初扎克不是这么选的话,那如今空还是得死,因为她的身份和你们三个一样,都是属于不正当入侵的,必然会受到世界意识的抹杀,更别谈现在她还会有天命者的身份了。”
“我不甘心啊!既然两种选择的结果都一样,那我宁愿选择自己死,我恨啊,我恨我自己无能,一生只能做一介蝼蚁,一枚棋子!我不甘心啊!”
佑天仰天长嚎,声音不算巨大,但却嚎出了音波,音波肆虐之下,周围的碎石尽皆被掀飞。而他的声音中,则带着无尽的悲凉。
“空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
安叹了口气,低声呢喃道:“一个是被命运当做棋子而死,一个是受到世界意识的抹杀而死,扎克恐怕也没想到,他所作的选择竟然会如此戏剧性地关乎到一个孩子截然不同但却下场相同的结果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