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森的金月一出去,沈舒梨赶紧将房门关上,“贞晼,你有没有觉得这个驿站很异常?”
“你也感觉是吧?”
“破败成这样居然炖肉吃,好像是等着我们来的。”
“不管怎么样这饭我宁愿饿肚子都不会吃的,待会儿等他把被子拿来我们还是赶紧就寝吧,等明天天一亮就赶紧离开。”
“我也是这么想的,待会儿你先睡吧,我守着门,以防一会儿有什么事。”
“那我们轮流吧,不然你明天哪有力气驾车赶路呀。”
“好,一切都听你的。”
这金月好像一直在外偷听着一样,屋里头对话刚结束,金月就敲门抱着被子进来了。
沈舒梨假装热情礼貌地接过他手中的被子,“辛苦你了金月,晚饭我们刚刚吃过干粮了就不吃了。”
可沈舒梨刚说完,云贞晼不争气的肚子就咕噜噜的叫了几声。
金月犀利的眼神立马看向了坐在那儿的云贞晼,“你们干粮没吃饱吧?”
“哦,没事,我们习惯了晚上少吃点这样好入睡。”
云贞晼立马心虚地解释着。
不过这金月倒是也没有纠缠不清,很识趣地转身准备离开,看到云贞晼摸着他刚刚抱来的被子一脸嫌弃地表情闻了又闻。
“这山里被子难免会潮味道难闻。”
云贞晼赶忙放下手中抓着的被子,换上笑脸,金月虎了她一眼才关上了房门。
“贞晼,今晚你就将就一晚,等明日路过小镇的时候我们就能住客栈了。”
“没事儿,我就是觉得这个驿站很诡异,总觉得不寻常。”
“有我守着不怕,你放心睡吧。”
沈舒梨的脸上一直都充满着宠溺,又极力地想给足云贞晼想要的安全感。
云贞晼拉着他一起上了床,给他也盖上了被子,“你就坐在床上守夜吧,这山里湿冷你坐着会着凉的。”
沈舒梨听着云贞晼的话看着自己身上的被子,鼻子酸酸的。
驿站除了金月来回走动的咯吱声就再无其他了,寂静到窗外冷风的呼啸声和各种动物的叫声都显得格外恐怖。
大抵是睡到半夜,沈舒梨感觉云贞晼好似开始抖,开始只以为她因为被子薄有些冷,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但慢慢地云贞晼抖得愈地厉害了,就连沈舒梨自己都觉得开始不适起来,努力想清醒却越来越迷糊,逐渐地失去了意识。
天快亮的时候,金月悄悄地打开门将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给收走了,将被子抱在手里的时候还坏笑地摇了摇头。
金月是直接将被子抱出驿站的,金月将被子用力地撕扯开,里面露出了密密麻麻的血泊,这血泊是最吸血的。
这个人到底是谁?
只见他掏出一个看着并不小的琥珀瓶,将血泊所吸的血尽数收进了瓶中。一时间,地上躺满了血泊的尸体,惨不忍睹。
随后,金月又从腰间拿出一个很微小的瓶子,将里面的东西倒进了琥珀瓶之中,摇晃之后,他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然后骑上围墙外提前准备好的马扬长而去。
直到第二日清晨醒来时,沈舒梨还紧紧地抱着云贞晼,两人是被冻醒的,睡得有些懵的云贞晼费力地坐起来,只觉得浑身无力,她看着身边的沈舒梨,嘴唇白,就连盖在他们身上的被子都消失不见了。
云贞晼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赶紧将还在昏睡的沈舒梨唤醒。
“舒梨,你快醒醒,这客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