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应雪睡到自然醒,脑袋有些昏沉,她从被子里伸出手在床头柜处摸索着。
好一会儿才摸到个手机点开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
她一惊,猛地起身,又立马倒了下去,“嘶,要死了。”
腰就像要断了似得酸疼。
想到昨晚的的不节制,“啊~”
嚎了声蒙头进被子里。
而这一声惊动了开着门在隔壁书房办公的谢修远。
很快她便听到进门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闭着眼都知道是谁了。
“阿雪,醒了吗?”
谢修远疑惑,以为自己听错了,看着又蒙头睡得人儿,笑着要扯下点被子。
扯了一下没扯动,且感受到拉扯力,他愣了下,随即闷笑起来,声音极为温柔地唤了声,“阿雪?”
没动静,没人应他。
谢修远又耐心地喊了声,轻轻拉了拉被子,又被拉回,他好笑地低下头在枕头边低语:“阿雪,再不应我,我可要连人带被一起抱走了。”
应雪闻言,将被子从头顶一把拉下,撒娇似得嘟囔道:“啊,你好烦啊。”
“谁让你不理我呢?”
谢修远脸上满是委屈,“这就嫌我烦了,哎,果然太容易得到的不会被人珍惜。”
应雪看着叹为观止,那一副像是被人欺负狠了的小媳妇样儿真的是她的好男友好未婚夫吗?
看着女人呆愣的模样,谢修远没忍住破功,抚了抚她红润的脸庞,手下一顿,然后大手摸向额头处。
应雪不解怎么好好地突然又皱起眉头了,伸出手想要去抚平,被他捉住,语气严肃道:“额头有些烫,我去拿根温度计量量。”
“啊?”
应雪傻眼,不敢置信。
谢修远握着那只柔软的小手放在唇边温柔地亲了亲,将她的手放进被子里安抚道:“等我一下。”
说着便快步走出卧房。
应雪等他走后,伸出手自己摸了摸额头,自言自语:“好像是有点,但又好像没有吧?”
然而最后温度计告诉她,有的,三十七度八。
“不是,这大夏天的我怎么会烧呢,我盖了被子啊?”
应雪不解。
谢修远拿着温度计的手一僵,过了会儿缓缓蹲下身,脑袋凑近应雪枕着的枕头,两人耳鬓厮磨,只听到谢修远小声歉疚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没照顾好你。”
“这关你什么。。。。。。事。。。。。。”
应雪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看到男人那红透了的耳朵,突然想起某些画面,脑袋里‘轰’的感觉这会儿烧的更热了。
应雪手脚伸直,宛如一副僵直尸体般,她感觉自己已经死了,羞死的。
脑袋被人温柔地摸了摸,耳边的声音也很温柔,“我们今天先不去领证了,等你病好了再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