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想要安静,多去书苑便是,若是书苑去烦了也可以来信告诉我,或直接吩咐慎兴永替你再找地方。若是有新地方了,记得也告诉我,不要
他想了想,把“不要”
二字划去,重起一行写了句
但不要随意带着猫去,免得它不习惯,我怕它认生。
最后落款,他无奈地写上了盼你回信,鄢洵。
这次信送出去后,舜安彦等了三日,终于没忍住再提笔写了一次信,洋洋洒洒唠唠叨叨,连大召寺附近的羊有几头都数了一遍。
可元衿就是不回信,只是京城寄来的木盒,随着他去信的频繁,回来的度也更频繁。
舜安彦一咬牙,直接把去信的频次提高到了一日一回,甚至又回直接写求求了,回句话行吗
如此又写了十封,他便要动身北上去参见那位法王了。
他走时神色恹恹,吴耷拉问“佟少爷是否担心路上收不到信放心,这里地势平坦,咱们快马加鞭三日就能到法王驻地了,到时耽搁的信都会送到那里。”
舜安彦当然知道,但让他提不起劲来的不是信能不能收到,而是他根本没有收到过信
带着大召寺的一堆图纸和元衿手书的十几本书,舜安彦三日后正式踏入法王驻地。
这片驻地乃是此次划界后新割地块,占地约两百里,在大召寺以北一百五十里,邻近赛音诺颜部王庭,也与其他几部接壤。
才跨入界内,舜安彦就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巴拜特穆尔。
他已经脱下袈裟,如离京之时一样一身白衣,唯一没变的是白麻衣襟。
放佛没有普度寺里曾与舜安彦的争锋相对,这位赛音诺颜部新郡王骑马迎来,与舜安彦行了最隆重的抱见礼。
“佟少爷,又见面了”
“郡王怎么在此”
“法王即将过身,我来见他最后一面。”
“那应该尽快通知安北将军台才是。”
舜安彦回叫人,“快去,往前见过法王情况后回报安北将军台。”
巴拜特穆尔在旁淡笑着看他极顺畅地安排了下去,待人送出信后,才说“佟少爷,先去歇息吧,这几日66续续有您的信来,您先回去看,晚上这里给您和吴都统安排了接风。”
“哦都是木盒吗”
“是。”
“那是公主寄给我的,晚上没有空参加接风了,我得看完信再回信去。”
他策马扬鞭,转身而去。
到了驻地,果然桌上堆着三个木盒。
舜安彦打开之前深吸了口气。
第一个一本农桑辑要。
第二个一本伤寒杂论。
第三个
舜安彦启开木盒,一眼就瞧见了上面多出了张纸。
天可怜见的这个盒子多了张纸
作者有话要说鄢少爷,你不是不能茶,你只是特定茶。
啧啧啧,,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