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说的意思是,现在不说,以后说吗?”
楚宴舟终于肯把水凌镜塞回储物袋里。
祁镜暝笑着,“我可什么都没说。”
楚宴舟觉得自己又懂了,看来师弟还需要努力才行。
“夜深了,我们便不打扰师兄师姐休息了。”
祁镜暝带司柠回了房。
“今晚你睡地上去,叫你好好解释,你怎么还误导他们。”
司柠拿过枕头扔向祁镜暝。
祁镜暝接住枕头,坐到床边,“那你为何不解释?”
“我这不是被他们吵的头疼,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吗。”
“我也一样,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着,祁镜暝又露出他的耳朵和尾巴,“这样,我也不能上床睡吗?”
“我已经不吃你这一套了。”
司柠狠心推开面前的尾巴,不能太纵容他了,一点边界感都没有。
“可是,我手疼。”
祁镜暝拉过司柠的手往自己身上按,“是不是该换药了。”
“嗯,该换药了。”
司柠的目光很难不看向祁镜暝裸露的身体。
换好药后,祁镜暝又靠到了司柠身上,“我好累啊,我们睡觉吧。”
他的手指不安分的在她背上游移,在她背上画圈圈。
“你先穿好衣服。”
司柠觉得有点口干舌燥,狐狸精真的害人。
她今天应该没有给祁镜暝吃错药,她想不明白祁镜暝这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还是说九尾狐其实也要吸人精气?
祁镜暝着好里衣,将外衣褪去,司柠最后还是没忍得住他装可怜的样子,让他上床睡了。
房间一片漆黑,祁镜暝睡不着,把玩着司柠的头。
司柠按住他不安分的手,“你不睡觉,玩我头做什么,小心明日起不来。”
“我手疼,睡不着,你可以哄我入睡吗?”
祁镜暝那张漂亮的脸贴近司柠的脸,许是因为妖化特征出现,祁镜暝的竖瞳在暗夜里着微弱的光。
司柠以前那么怕妖怪,现在居然和妖怪睡到了一张床上,说来也是搞笑。
她伸手轻拍着祁镜暝的背,一下又一下,“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