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镜暝切了一声,这莫茶都快及笄了,怎么就还小了?
“姐姐,祁哥哥是不是生气了呀!你们可不能因为我坏了感情,茶茶没事的。”
莫茶嘴上说着没事,却一头埋进了司柠的怀里。
祁镜暝真是对莫茶越看越不顺眼。他看见莫茶从司柠怀里探出脑袋贱兮兮的看着自己,那一脸得逞的表情真是让他无言以对。
“祁哥哥,生气可是会长皱纹的,所以不要生气了嘛。不然你那张漂亮的脸变得不好看了该多可惜啊,而且你也不想让姐姐看着你变丑吧。”
“那我可真是多谢莫小姐的关怀了。”
祁镜暝笑了,似乎在谋算怎么把莫茶从司柠身边弄开。
“祁哥哥不必道谢,这都是茶茶应该做的。”
莫茶嘴上怼着祁镜暝,手上也没闲着,她在司柠的腰上摸来摸去。天啊,好细呀!莫茶在心里惊呼。
“茶茶,可以了,别摸了。”
司柠苦笑着拍了拍莫茶的肩膀。
“莫小姐该有点分寸了吧。”
祁镜暝冷言冷语。
“我与姐姐都是女子,真不知道祁哥哥在害怕什么。但是姐姐的怀抱真的好香好软啊~”
莫茶一脸春风得意的看着祁镜暝。
“莫小姐再这样拖沓下去,该何日才能到达云渊?”
“这祁哥哥就不必担忧了。时间很充裕,人家不急呢,只要三个月内到就没有问题的。”
莫茶捂着嘴笑着。
“为什么是三个月呀?”
段玲琅问。
“因为人家的及笄礼必须在那过。”
“我还以为及笄礼都是和家人一起过的。”
段玲琅挠了挠头。
“总有特例的嘛,我与旁人一直以来都是不一样的。”
楚宴舟和段玲琅看着他们一路上吵吵闹闹,终于在天黑前到达了县城。
“这一路上怎么这么多办丧事的呀。”
段玲琅挠挠脑袋。
黄纸漫天,哭泣声哀哀。一行人均身着白衣麻布,对着棺木九步一叩。
祁镜暝盯了一眼冒着黑气的棺材,司柠察觉到后传音询问祁镜暝。
“怎么了?”
“到客栈再说。”
司柠看向楚宴舟等人,看样子他们没有看出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