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天说:“前面带路,敢耍花样,就试试看。”
随即众人跟了上去。
果然一切如水昀所说的那样,出现一个楼梯。众人小心翼翼的下去,里面的环境昏暗无比,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哀嚎的叫声此起彼伏。
他们小心翼翼地顺着楼梯下行,脚步声在空荡的地下室里回响。昏暗的灯光下,众人眼中闪烁着警惕的光芒,紧握着武器,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走到底层,众人看到了一排排的牢笼,里面关着各种种族的人和动物。他们或蜷缩在角落,或无力地靠在栏杆上,脸上满是绝望和痛苦的神色。哀嚎声、哭泣声、嘶吼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悲惨的交响曲。
问雅害怕的说道:“好多的人和动物啊,为什么要抓他们啊?”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反映出她内心的恐惧和困惑。
水昀此时像戴罪立功抢着说道:“我之前和赤红鬼妄念来过这里,偷听他们说这些都是祭品,不过我也不懂是什么意思。”
他的眼神闪烁,似乎在回忆那时的场景,又似乎在疑惑着什么。
阿雪若有所思地重复着“祭品”
,这个词在她的舌尖上滚动,似乎带着一种奇异的意味。
牢笼里的人和动物看到神兵小将们,身体都不由自主的把老弱病残的受伤的人挡在身后,而后恶狠狠的瞪向众人。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似乎在控诉着这场不公平的对待。
众人的心中都不由得涌起一股愤怒和同情,他们更加决心要解救这些人,让他们脱离这个地狱般的地方。
逸飞紧紧握住拳头,眼神坚定地说:“大家不要害怕,我是玉羽国元玉月和殿主宇轩的儿子逸飞,这些都是我从玉龙国请来的援兵神兵小将,是来帮助我们玉羽国的,是来解救大家的。”
他的声音洪亮而坚定,充满了力量和信念。
说着,逸飞拿出代表自己身份的玉佩。玉佩顿时显现出玉月元的虚影,仿佛有一道光芒从玉佩中散出来,照亮了整个牢笼。这个虚影显得庄重而神圣,让人不由自主地肃然起敬。
牢笼里众人和众兽看到这一幕,全部跪倒在地,不禁大声哭泣:“苍天有眼呐,我们有救了啊。”
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激动和感激,仿佛已经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逸飞走上前去,温暖地扶起一位老人,轻声说道:“请大家放心,我们会尽全力解救大家,让你们重返自由。”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神兵小将们也纷纷走上前去,帮助那些被困的人们,给他们带来希望和勇气。他们的身影在牢笼中忙碌着,仿佛是一道亮光,照亮了这片黑暗的地狱。
一头紫色的头,额前佩戴三颗晶莹的绿玉珠的额链。额前的刘海及疏落耳旁的卷,其余随意垂下,带着盈透的清丽色泽美。酒红色的眼瞳大而十分有灵气,犹若一汪清泉,长长的睫毛微微翘起,拥有着紫色的那种高贵和雪莲的纯洁美丽的阿雪走了出来说道。
“疗伤止痛的事情就交给神农兽吧!神农兽变身神兵神农尺。”
阿雪的声音清脆而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随着阿雪的话音落下,神农兽立刻变身成为神兵神农尺。一束温暖的绿色光芒从神农尺中散出来,瞬间笼罩着整个底层。
这绿色的光芒仿佛有着神奇的力量,众人和众兽身上的伤全都不见了。那些痛苦的表情被平静取代,那些疲惫的身躯被力量充满。
他们看着阿雪,眼神中充满了感激和敬畏。阿雪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天的阳光,温暖而璀璨。
问天抱拳,他的眼神坚定,声音洪亮:“各位,想请问一下,魔族为什么抓你们关到这里来?”
一个猩猩兽站了出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屈:“我们都是不愿意臣服魔族,不愿随他们征战,被关起来的。”
众兽纷纷点头,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人族中的大个子也开口说道:“我们也是不愿臣服,而且少数人手中有神兵兽的。”
神兵小将众人对视一眼,果然和猜想的八九不离十。问天再次开口,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决心和勇气:“大家在此休想片刻,我们去里面先把水雾城主救出来,大家一起打出去,获得自由如何?”
众人众兽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他们齐声高呼:“好,我们要自由!”
他们的声音如雷鸣般响亮,充满了决心和力量。他们的身影在绿色光芒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高大,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神兵小将们紧随水昀之后,一步步深入囚禁思涵爸爸的神秘之地。周围的静谧与空荡让他们不禁感到一丝异样的宁静,这种宁静与魔兵猖獗的常态大相径庭,让人心中惴惴不安。
阿笑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打破这份沉寂,他半开玩笑地说:“我还以为会有一场硬仗呢,没想到魔兵们竟然放过了这么重要的地方。”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庆幸,但眉宇间却难掩疑惑之色。
阿莎微微颔,赞同阿笑的观察。她的眼神四处扫视,仿佛在寻找潜在的威胁,口中说道:“确实很奇怪,这里太平静了,不太符合常理。”
阿雪则更为谨慎,她那双明亮的眼睛透出警惕的光芒,提醒众人:“大家不要掉以轻心,敌人往往在最松懈的时候动攻击。我们要做好万全的准备,小心应对。”
小将们纷纷点头,虽然表面上看似轻松,但每个人都已暗自提高了警觉,手中紧握着兵器,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任何状况。他们明白,在这场对抗邪恶的战斗中,任何一丝大意都可能导致满盘皆输。
石柱上的身影,思涵的爸爸,他的身体被锁链紧紧束缚,衣衫已经破烂不堪,肌肤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伤痕,血迹已经干涸,变成暗红色。他的头散乱地垂在脸侧,遮住了部分面庞,却遮不住他眼中的坚定和不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