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方贵只是做了一个开关手术,但是术后该做的护理却是一点都不能少的。包括消毒导尿管。
给方贵消毒导尿管,温兰的心里是有些抵触的,都说阎王易躲,小鬼难缠,方贵就是那个小鬼,这个如此私密的操作不知道会被方贵想成什么。
“方贵,消毒尿管儿!”
方贵和张晓梅皆是一愣,那玩意儿还要消毒?
即使方贵在村子里再下流,但是要这么明着在别的女人面前暴露自己的隐私部位,不免也显得有些局促。
“赶紧的!”
温兰一声令下,将方贵的被子掀了起来。手术后的方贵身上还没穿裤子,就这么赤裸裸地展现在温兰面前。
张晓梅有些看不下去,尴尬地转过了身。
温兰的动作很轻柔,方贵一边看着温兰不禁想到了大年三十那天晚上。
“温兰,你是不是特喜欢干这活?”
即使术后身子还是很虚弱,但是方贵这心思却是活泛的很,又开始讲起了荤话。
“你什么意思?”
温兰眼神一凛,语气严肃。
“嘿!”
方贵出了一声十分淫荡的笑声,“你干这活看过不少男人这个吧?装挺正经,哪里听说护士还干这个呀,你还真是死性不改呢!”
“方贵!”
温兰气急将手里的东西一扔,一把将被子给他盖上,“这是我的工作,请你尊重人!”
一直躺在隔壁床的刘正清拳头也是紧紧地握起,他不了解温兰的过去,但是他打心眼里相信温兰绝对不是那种不正经的女人。
此时张晓梅终于转过头来,一脸歉意地看着温兰,“温兰,你别生气,你知道他生了病。。。。。。”
“他的病是生在肚子里,没有生在脑子里,怎么说话都不干不净的了?你想要忍着我没话可说,但是没必要要求我忍着,方贵,你今天给我说清楚了,我哪里死性不改了?我究竟做了什么,你就觉得我不正经了?”
无论哪个女人,自己的名声被这样玷污都不能忍,温兰瞪着眼睛,眼中满是泪光。
她这种委屈中带着愤怒,愤怒中又带着不屈的样子让刘正清感到心疼,这几天,他对于方贵这个男人也是有了一些了解,狂妄自大,猥琐下流!
现在他也已经大好,下了床,走到温兰身边,“你这位同志说话实在是太肮脏了,温护士,我这边建议你直接报警,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
“切,吓唬谁呢!警察还能管你说话的事儿?”
方贵不屑一顾。
“咱们国家法律明确规定了,用言语侮辱他人或者是捏造事实的,可以处五日以下拘留或者处一百元以下罚款,情节严重的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并处一百元以下罚款。要不请警察来问问?”
刘正清一脸从容和镇定,他的每一个字都如此的铿锵有力让人感到一阵巨大的压迫感。
方贵明显是被他说得有些吓到,嗫嚅了一下嘴唇,“小姘头来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