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小小爱好,不值一提。姑娘若是感兴趣,可同老身来正房看看,咱们也算有缘分,有喜欢的老身送姑娘两幅。”
我出于好奇,也出于想着小虎正在学习画画,想多替他物色物色的想法。
“这些便是老身平日里画的一些,见笑了。”
嚯,好家伙!画纸上一幅幅花草活灵活现,有的一枝独秀,傲然挺立;有的三五成群,相互呼应,由于布置得当,画纸上的花草多不嫌满,少不嫌稀,一花一叶,皆有章法。
“您莫不是易嵩大师?”
容瑾突然朝老者问了一句。
“老身是易嵩,大师可不敢当。”
老者朝容瑾点了点头。
见容瑾称呼老者为大师,那这人一定是非常厉害了!本来看了画我就觉得很是漂亮,再加上容瑾这一句大师的加持,我更是决定要与这老者套套近乎!
“您这宅子我觉得甚是喜欢。就这套吧!”
“那若您觉得价格合适,咱们便去官府更改地契。”
“好!”
“请。”
容瑾客气的朝着老者做了个手势。
“您请。”
老者回了容瑾一个手势。
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容瑾对人这么客气!
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院门,容瑾的马车早停在了门口,后面还跟着停了一辆普通的马车。
老者仔细的瞅了瞅容瑾的马车,扭头上了后面的马车。
“这易嵩大师是很厉害吗?”
上了马车,我忍不住好奇,立马问容瑾。
“嗯,他是先皇的挚友,后来与夫人一同云游四方去了,竟不知现在生活在京城。”
“先皇?你爷爷???”
“对。”
“那我们交易好地契,要不要替他夫人找两个太医?”
“嗯,我也正有此意,只是不知生的是什么病症。”
我们到的是城西的官府,就像是现代一个区一个区一样,容瑾马车刚停下,官府大门里呜嚷呜嚷出来了好些人。
“臣不知太子殿下亲临,有失远迎,罪该万死!”
容瑾伸手将我抱下车,为的穿着官服的男子就大喊着。
老者在后面的马车下来也看到了这一幕,没有做声。
“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