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的瞬间,便不约而同以吻奔赴一场可以山崩地裂的爱河……
周瑁远抱着她,几个跨步,双双就滚落到宽敞的沙上,林子苏痛得嗯了一声,可听在他的耳里,却是强力的催情之声,激情瞬间点燃这座冰冷的宫殿……
旗袍的开衩处,不安分的双手开始徐徐上演撒旦之诱……
便要亲吻她的小腹时,却听到了她肚子里传出咕噜噜的饥饿抗议声,两人都不禁相视一笑。
林子苏娇喘未息,低喃了句“我爱你”
。
周瑁远还没反应过来,出了“嗯”
的疑问,林子苏这才反应过来,唉,终究还是他棋高一着!
毕竟,没有他攻不下的城池,也没有他拿不下的女人!
林子苏,你太嫩了,哪里是他的对手?真是不自量力!内心的那个声音趁机嘲笑她。
他没听见!他没听见!林子苏狡辩道。
天底下第一大傻大痴就是你林子苏!那个刻薄的声音恨铁不成钢。
林子苏清醒了,再也说不出口了,一脸的娇羞,只说“我饿了”
。
周瑁远眼中的迷情还未消散,拨开她凌乱的丝,嘴角一勾,坏坏道:“我可以喂饱你…”
颇有些不舍,不舍就这样放开她…
“怎么喂?”
林子苏还天真地问,周瑁远嘴角一勾,便拉着她的手,魅惑地看着她,一边在耳边坏笑道:“就像那天晚上,好兄弟tony照顾你一样。”
林子苏这才恍然大悟,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想到他竟然称呼小弟为“tony”
,也是被气笑了,而且到底谁照顾谁呀?这人太坏了!
林子苏禁不住打了他一下,一边嗔道:“得了便宜还卖乖,到底是谁照顾谁?”
“那你说,谁照顾谁?”
他嘴角的坏笑更浓。
“哼,明知故问,哥哥太坏了——”
林子苏娇羞满面,惹得周瑁远一阵心旌摇荡,情不自禁又一次狂野不羁地吻了她一回,也是让林子苏春心荡漾,再也收不回被他勾走的魂儿。
“哥哥…,”
周瑁远停了吻,喃喃了一声,便出了一声不合时宜的嘲笑,笑声轻薄又轻蔑。
随即,他一把拽起她的右手,她甫一下沙,就被紧紧拥住,他总是充满了力量,那是雄性特有的力量。林子苏再次被深深一吻,又是欲罢不能,他这才抿嘴一笑,“我们吃饭!”
他牵着她的手去了餐厅,刘太太早就准备好了饭菜,是在“宫殿”
的西餐厅,林子苏知道周瑁远习惯吃西餐。
因为西餐不会生碗筷交叉的卫生问题,他异乎寻常的洁癖一直让林子苏难以适从,这也是他几乎从来不参加应酬的原因。
上次宴请蔡晋,他就几乎没吃菜,最后还是主厨给他做了一碗米粉才算填饱了肚子。
二人过去为数不多的几次共餐,也基本上以西餐为主,为了适应这一点,上京的礼仪老师,还专门教她西餐礼仪。
可是这繁琐又要命的礼仪,简直就是沉重的枷锁,饭吃不了多少,人都要累死了。
而且西餐真心一点都不好吃,不管怎么培训和熏陶,林子苏对西餐都仍然感不起兴趣,甚至还有点讨厌——优雅是优雅,却冷冰冰的,没有人情味。
在她看过的很多英文电影里,印象中欧美的老百姓并不是都这样用餐,只有老式的英伦贵族或上流社会才会有这么繁琐的就餐礼仪。
可是,周家明明是中国人,为什么周瑁远却对西方那套礼仪如此情有独钟,奇哉怪哉!
两人实在避免不了吃中餐,他也一定会让服务生放一双公筷,说这样卫生,不给彼此添麻烦,林子苏感受到的可不是卫生,而是自己被嫌弃了!
可她无能改变,因为他永远不会让她付账,还有他阴晴难定的性格,她不想横生枝节,以至于每次跟他吃饭都很拘束,根本吃不饱,就怕哪点礼仪不到位,或卫生没注意,就让他生气了。
唯一的一次破例,还是“人间烟火”
的那夜,两人中间没有隔公筷,甚至还互相投喂食物,那简直就是破天荒,可那晚自己也付出了惨痛代价——是没用公筷,他没生病,自己却生了一场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