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兢看了看外面,太阳着院子里的树荫已经有些正了,尴尬着苦笑着道,“昨天,见过那师叔,有些情绪不稳,很晚才睡着”
。
“走,直接去旁边酒楼吧,感谢一下王探花!我和大小姐已经说过。”
余伯难以察觉地微微摇头笑道。
“好。稍等,我洗漱一下。”
酒楼一间小厅内。
三人面前已经摆上了五个大大小小的盘子。红烧鸡,干切牛肉,清蒸鱼,一盘花生米和一个炒青菜。王东蟾和余伯面前各有一个酒盅,徐兢则是一个茶盏。
“师弟,师叔说是有急事一早就走了,交待我和你说,你这边那些药材一时也很难凑齐。过些日子,有机会再来。”
王东蟾喝了一口酒后,看着徐兢道。
“说的是。”
徐兢面无表情地点头道,转而端起茶盏站起身道,“敬师兄,师兄费心了”
。
“哈哈!师弟,你啊,年纪不大,为人处事可真没说的。”
王东蟾端起酒猛干了一口,笑着打趣道。
余伯在一旁插话道:“你哥俩,都是性情中人啊!来,为你们前途大好,一起干一个!我可是听说了,王探花要去都城高就了。”
“哦?!师兄,还是你牛!很牛!再恭喜一个!”
徐兢赶忙站起身,又举杯道。
“同喜!同喜!余老的消息可真灵通啊!”
王东蟾欠了欠身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也满面春风地看着余伯道。
“我也是今早在外面溜达,碰到个在镇守供职的老友,聊天时说的。探花,那可是全国屈指可数的文曲星!皇家重用是迟早的事!也是我们虎尾镇的荣耀啊!”
余伯满脸赞赏地道。
“我原本身体瘦弱,这两年看看医书,自己也注意调养,这身体好了,报效朝廷也是应该的。”
王东蟾也是踌躇满志地感叹道。
“听说,这几日要就要启程赴任了?”
余伯道。
“本来还有几日,今早镇守那边传话,说是城主府又催了,明早就得动身。”
王东蟾无奈中也夹着几分神往。
“看来还是余伯想的周到!今天就正好给师兄贺喜了!”
徐兢很是欣喜。
如此,将来到都城也就有落脚地方了。
感觉王探花也喝了大约五成量,余伯也没再多劝酒,就拿起酒壶,晃了晃,道:“王探花,你是二少爷师兄,都是自家人,今天只能说赶巧,不成敬意;不能耽误你下午收拾行装,就这壶中酒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