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动,不,不喊。”
徐兢拿起褡裢,刚想打开,忽然响起,不能在这打开,别着了这骗子的道。
“只有符箓?你身上肯定还有什么?”
徐兢说着右手继续抵着,意念一动,直接将褡裢收进了纳戒,低声道。
“没,没有了。真,真没有,真没有了。我,我衣服,都在,在,桌上……”
徐兢用靴匕在桌子上的衣服堆里四处刺了几下,全是软软的!
应该是没有什么了。
想来,肯定也是个穷鬼!不然也不会想到来这里行骗。
徐兢想了想,问道:“你可懂医道?”
“早,早先,考,考秀才没中,学,学过几天……”
柳道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算了,我暂且放过你。不过,你要明早自己编个理由,向王探花告辞离开;不然,明晚我再来,就直接杀了你。听到没?”
徐兢有用靴匕把子那头狠狠敲打了一下柳道长的脑壳道。
“听到了,听到了。保证走……”
柳道长感觉门口人影一闪,来人已经不见了。
徐兢刚蹿出门,顿时感觉像是又被人盯上的感觉。连忙藏到院墙的阴暗处。
蹲了好一会,还是没有动静!
徐兢不再多想,直接身体一纵跃过墙头,全力施展御风功法,飞奔而去。
“二少爷!二少爷!”
徐兢被一阵喊声惊醒。
咋回事?是余伯喊我?
“来了!”
徐兢迷迷糊糊起床开了门。
昨晚回来后一直很兴奋,心绪不宁,就没修炼,胡思乱想了好久几乎快天亮才睡着。
门一开,就见余伯和王东蟾站在门口。
“余伯,师兄!你们这是……”
徐兢疑惑地看着两人。
“师弟,你这是怎么了?都啥时辰了还在睡?昨晚想啥的?”
王东蟾笑道。
“啥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