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大明骂骂咧咧的撑着胳膊爬起来,“玛德,是谁敢坏我的好事!”
裴浮津握着轻巧的手枪。
啪嗒一声子弹上膛,他眼尾腥红,周身寒气凛然,拼命地压制怒火。
蒋大明转头对上黑洞洞的枪口,吓的立刻跪下去,“裴、裴总……我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
刚才一眼望过去,裴浮津眼神中的警告让他后知后觉。
“丢出去。”
裴浮津的声音沙哑,不容抗拒,“打断腿,还有这双手。”
碰了什么,都让他还回来。
“是。”
保镖像是拖死狗一样把蒋大明拖出去,中年男人赤裸的啤酒肚和松垮的腰带让人作呕。
慕晚死死地抓着胸口的布料,修长白皙的手指滴滴答答落着血。
包厢内的保镖散去,只剩下裴浮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他眼眸深邃,盯着女人的发顶。
“慕晚,如果不是我来了,你根本无法反抗。”
裴浮津冷的可怕,慕晚的神智恢复几分,抖着手给自己扣上扣子。
刚才……差点就被蒋大明这个混蛋得手了。
她咬住唇,嘴中弥漫着血腥气,这些都不及裴浮津逼视的目光对她影响大。
裴浮津无声的打量让人如坐针灸,慕晚不知道他的目光为何如此复杂。
憎恶自己吗?
“谢谢裴先生。”
慕晚低下头,躲闪着男人复杂的眼神,她感觉就像是被扒了衣服在裴浮津面前展示一样。
不仅被他更加厌恶,还丢了慕家的脸。
裴浮津眼眸深沉,“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对你的提议现在还有效。”
“谢谢,但我已经说了,我没什么能给你的。”
慕晚站起身,裙摆下沉遮住白皙的大腿,她低着头。
“裴先生,以后这种事不会发生,我也没有理由答应你的要求,后会有期。”
慕晚拿着包夺门而逃。
裴浮津目送她倩影离开,冷冷的扯起唇,“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包厢内没有人。
他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那个不识趣的女人听。
慕晚跑到路上,眼角酸涩,她拎着包往家的方向走。
被酒精麻醉的大脑混沌一片。
爸爸,外公。
我还有什么能为你们做的,还有什么是我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