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须用对方法,在下是如何都养不熟这些畜生的。”
“许之以利啊。”
柳青河吹了个口哨,果见那笼中鸟凑过脑袋来,啄食着他手中的鸟食:“你看,给它们吃食,这些畜生自然就来了。”
又喂了会儿,他似乎败了兴致,将手中所剩无几的鸟食递给小厮,又接过帕子净了手:“你今日话中夹枪带棒的,谁惹你不高兴了?”
“还能有谁?”
张覃甩了下袖子:“还不是那星云,我每年给他的寺中捐多少香火钱,这次请他来趟汴京,他竟还推辞!”
“方外之人,总是有些脾气的。”
柳青河笑道:“再说,没有星云,你便成不了事了吗?”
张覃一愣:“没有他,我要如何成事?”
“那明骁舟向来不信鬼神,我从未听到过他前往寺庙拜祭这种传言。”
柳青河一笑:“他去的最多的地方,想来便是那烟花之地,只会流连于那些妓子身躯之上的男子,又如何认得那星云长什么样子?”
“大人这意思是说…”
“找个与星云身形面容相似些的手下,再放出些风声,那明骁舟定然相信!”
张覃眼睛一亮,他笑道:“还是大人足智多谋!”
柳青河冷哼了一声:“明砚舟须早些除掉,我听闻坊间已有传言,称他中箭之时,那护心镜却是完好的?”
“是。”
张覃颔:“传言是从汴京城中一家茶楼传出,原先是一说书之人谈及了此事。但自从那日之后,那说书人便销声匿迹了。”
“此事定有问题!”
柳青河肃了面容:“我为何觉得,从学子案到护心镜一事,这一切仿佛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张覃拧紧眉:“我也有如此感觉。”
柳青河看着眼前的一朵残花,他抬手掐下:“到如今,这明砚舟便不能留!”
“我这就去安排,必让这假星云取了他的性命!”
柳青河颔。
过了两日,星云大师在汴京的消息不胫而走。
有世家贵族递拜帖求见,请他讲经,可他却躲在郊外的凌云寺中避而不见,只道此次他是为救人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