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沿着6号公路行驶着,经过前面马车的时候,伊森减慢了车。
赶车的大胡子注意到旁边的车辆放慢了度,抬手向他压一下礼帽。
马车的车窗布帘拉开,阿米什少女浅笑,露出一副纯真的面孔。
“丽贝卡·鲍曼”
伊森不动神色地看了她一眼,加大油门向前方驶去。
几分钟后,转动方向盘,进入了私人道路,再往里面走几百米,来到了一处独栋房子面前。
房子离湖边大概二十米,周围树木环绕,周围这一小片地方都是老摩根留给伊森的私人土地。
听着鸟叫声,看着眼前属于自己的房子,伊森下车后并没有回屋。
走到湖边的木制小码头上,盘腿坐下。
从口袋掏出香烟,他默默地抽着,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呆。
烟头在木板上按灭,伊森重重吐出一股烟气,仿佛和过去做道别一样。
手掌一翻,一支装着红色液体的玻璃管出现在掌心。
他把玻璃管上方的软塞拔掉,用鼻子闻了一下,没有任何气味。
没再犹豫,头一仰就往嘴巴里面倒。
有点辣喉,像极了在喝藿香正气水。
正当他回味口感的时候,尾椎骨像是被点燃了一般,一股火燎的感觉沿着脊椎直冲后脑。
顿时浑身上下像是被火烧一样烫,伊森毫不犹豫“扑通”
一声扎到湖水里。
在水里泡了许久,那种火辣辣的感觉才逐渐消失。
伊森喘着大气游上岸,把全身的衣服脱掉,反正附近都是自己的地方,不怕有人看到。
原地弹跳了几下,感觉身体无比松快,原来还有些赘肉的腹部现在也变得线条分明,他兴奋地捏紧拳头对着旁边的大树身使劲挥拳。
“砰”
一声闷响,伊森挥拳姿势保持了几秒钟。
感受着挥拳的度和力量和拳头的剧痛。
看着指关节上的破皮,伊森咧了一下嘴。
捡起丢在地上的衣物,大步向房子走去。
这是一所典型的美式木制房子,客厅旁边是巨大的开放式厨房。
再往里面走就是一大一小的两个房间,原主把旧物件都堆放到小房间里面。
大房间洗衣间衣帽间一应俱全,木床旁边的窗户直接能看到湖面风光。
洗了个澡后,伊森把床头的闹铃调到晚上七点钟,扯过被子闷头大睡起来。
晚上,伊森伸手关掉刺耳的闹铃,伸了一下懒腰后,打着哈欠来到客厅。
摸着空荡荡的肚子打开冰箱,除了啤酒、饮料之外,没有任何食材,厨房里面的厨具也都落灰了。
原主看来是个从不做饭的主,他只好换上衣服,开车向镇上驶去。
几分钟后,看着路边房子上面的霓虹灯闪烁着几个大字“戴维斯酒吧”
伊森停下车辆,推开门口走了进去。
老旧的吧台旁边摆放着几张桌子,再往里面是一张台球桌,靠墙的地方还放着一台投币点唱机。
头花白的黑人酒保正悠哉地拿着毛巾擦拭玻璃杯,现在时间还早,除了酒保外,酒吧内空无一人。
伊森在吧台找了个位置,拉开高脚木椅坐下。
黑人酒保把毛巾往肩上一甩,饶有兴趣地看向他。
“你是游客吗?”
“为什么这样说?”
伊森摸了摸包浆的木制吧台。
酒保抬手点点自己的脑袋“请相信一个酒保的记忆力,镇上大部人我都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