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你危险啊,臭流氓闷骚男……”
女孩偏头看向窗外,小声嘟囔着他的恶行,白皙脸蛋透着绯色,似牛奶浴里漂浮的花瓣。
过了好一会儿,江奈才从自己突然被偷亲这点小插曲缓过神,从背包里翻出自己的网和假,开始捯饬自己。
心跳还是有点快,这可是她初……不对,昨天亲过徐教了——虽然是意外。
戴好假,江奈拿出小梳子对着随身镜梳了两下,又摸出手机给孟杰班主任消息。
然后低头玩手机,越玩越头晕,就是目不斜视,赌气不肯看旁边笑意玩味的男人。
“……时砚。”
憋不住了,再憋江奈觉得自己要在沉默中爆炸。
“嗯?”
“你……偷亲过多少小姑娘?”
“噗……”
没想到小姑娘扭扭捏捏就想问这个问题,时砚忍俊不禁,不由得想逗她。
“唇膏吃了不少,小姑娘就亲过一个。”
那就是还亲过不少大姑娘的意思。
“你——”
刚才还悄悄害羞的小女孩突然炸毛,鼓着眼睛瞪他,语气不善:“呸呸呸,恶心,糟老头子,不经允许就动手动脚。”
时砚挑眉,菲薄唇角勾起蛊人弧度,“难道我冬天嘴唇干燥开裂不用润唇膏?”
江奈正抽了纸巾擦嘴,本就嫣红娇嫩的唇瓣差点被擦肿,反应过来他又逗自己,呐呐道:“……反正不关我事。”
“怎么不关你事?蓄意勾引拿了我初吻,不准备负责?”
一直都知道时砚不近女色,但亲耳听到他说自己是初吻,江奈胸口涌上点不合时宜的心虚。
“……算你倒霉,我不是初吻。”
一片死寂。
在这死寂中,江奈又生出点离经叛道的暗爽,谁让时砚总是逗小孩似的玩她,活该。